就在孫權跟諸葛亮相爭的時候,遠在河北的程閔,居然興高采烈大擺宴席,原因很簡單,因為昏迷了兩個月的郭嘉居然奇跡般的醒了過來,而且傳說中的不治之症肺結核也完全康複了,華佗都認為這是奇跡,郭嘉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活下來的。
然而郭嘉醒來之後居然精神更奕,直接提出了後世曹操的理論,求賢唯才是舉重才而不重德,隨後又寫出了一道《求賢令》:
自古受命及中興之君,曷嚐不得賢人君子與之共治天下者乎?及其得賢也,曾不出閭巷,豈幸相遇哉?上之人求取之耳。今天下尚未定,此特求賢之急時也。“孟公綽為趙、魏老則優,不可以為滕、薛大夫。”若必廉士而後可用,則齊桓其何以霸世!今天下得無有被褐懷玉而釣於渭濱者乎?又得無有盜嫂受金而未遇無知者乎?二三子其佐我明揚仄陋,唯才是舉,吾得而用之。
郭嘉就是郭嘉,牛的一13,真心不用解釋。
除了郭嘉以外馬鈞也做出了讓人興奮的事情,他改進了鼓風之法,以水排代替馬排、人排,不但節省牲口,而且利益三倍於前,他督造了百辟刀,共有龍、虎、熊、鳥、雀五把。
程閔從中拿起了一把略微拔出一段觀看,見刀把上雕了頭猛虎,刀刃還沒有開。這刀樣式雖無奇,卻沉甸甸的很壓腕子。
程閔攥著刀瞅了郭嘉一眼:“奉孝前翻可是嚇死我了,為了慶祝你大病初愈,這口刀就賜予你吧!”
“謝主公!”
“日後軍中有誰德才我就賞給誰,誰立了功我就賞給誰!”程閔真是興高采烈。
隨後程閔再拿起一把龍刀,揮舞了幾下,隨後對著親兵說道:“這把刀回去交給遠兒想告訴他掌權如掌刀,生死決斷皆在一念,豈能不慎乎?也希望他為人處事能如此刀一般千錘百煉反複打磨。”
親兵領命就去送刀。
這時郭嘉再出奇謀,“主公,張魯乃五鬥米道首領,與昔日黃巾近乎同類,其地盤在益州以北的漢中。”
郭嘉這話程閔幹脆就沒明白什麼意思,郭嘉見此隻能無奈的解釋道:“我軍征戰烏丸雖使得烏丸臣服,但是地盤沒有擴大,況且兵力也有所損失,我們現在需要的是繼續征戰,但是南下並不可取,唯有涼州!”
“涼州?哈哈!不錯,若討張魯,勢必途經涼州以及關中之地,不過他們若是真的讓路,我軍豈不是腹背受敵?”程閔思考一番,感覺可行,但是卻不穩妥。
“他們一定會抵抗的!”郭嘉好像胸有成竹。
而程閔也想到了什麼,若是他們真的讓道,我們就來個小日本的政策,例如什麼逃兵跑進西涼某部的軍營了,或者西涼某部有人偷我軍錢糧了,反正理由多得是!
……
……
程閔要討伐張魯的消息不脛而走,既然能傳到涼州,也就能傳遍天下。當這個消息傳到成都時引起了振威將軍、益州牧劉璋的極大恐慌。
劉璋字季玉,乃劉焉第四子,本無繼統之望。因劉焉長子劉範、次子劉誕勾結馬騰兵犯長安,喪於李傕之手;三子劉瑁患有惡疾不能理事,益州牧的位子才落到他頭上。劉璋為人溫文謙和,全不似乃父陰狠霸氣,不過依仗部下趙韙、龐羲主持大局,而趙、龐二人又不和。趙韙是昔日朝廷太倉令,隨劉焉歸蜀有功,因其本人就是益州籍貫,所提拔的官吏也多為西州之士;而龐羲卻是中原人,曾任議郎,戰亂之際率三輔士人入蜀避難,受劉焉父子重用,屬於東州派。東州西州兩派矛盾重重,趙韙迫於形勢起兵造反,串通劉表為外援,終被龐羲率部殄滅。但龐羲卻在與張魯的對抗中屢屢失利,搞得蜀中吏民怨聲載道,西州士人更是憤憤不平。劉焉父子治蜀二十餘載,大小征戰卻總是不斷,這如何能得民心?
劉璋有德無才膽小怕事,多少有些懦弱,得知程閔意欲征討張魯的消息,嚇得惶惶不可終日——張魯本是劉焉部下督義司馬,其祖父張陵曾在鶴鳴山隱居,研修儒道兩家典籍,並以河洛讖緯、陰陽巫術等為參考注解《道德經》,定名為《老子想爾注》,在蜀中廣為流傳。當年劉焉借剿滅黃巾之機割據蜀地,派張魯與別部司馬張修攻占漢中,誅殺了朝廷任命的郡守蘇固。不想事成之後張魯又襲殺了張修,自己占據漢中,不稱太守而稱“師君”,並廢除朝廷法令,改用祖父留下的“道法”治民,因入道需繳納五鬥米,因而被人喚為“五鬥米道”。一來劉焉新定蜀地根基不穩,二來“米賊”斷道正好為其切斷與朝廷聯係提供了借口,加之張魯之母還在成都為質,劉焉索性聽之任之,默許了張魯的所作所為,彼此倒也相安無事。可劉璋繼位後不知聽了誰的餿主意,竟處死了張魯的老母,以至於兩家反目摩擦不斷。
劉、張之間雖有恩怨,但畢竟同屬益州界內。漢中乃蜀道咽喉所在,若程閔滅了張魯,蜀地門戶洞開,下一個倒黴的就是他劉璋了。
劉璋一籌莫展。關鍵時刻別駕張鬆又跑來獻策了:“諸葛亮乃是程閔之深仇也。此人輾轉南北善於用兵,若與之結好使之討張魯,魯必敗。主公若能奪取漢中,則全據蜀道之險,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程閔雖來,無能為也!”劉璋聽了這主意甚覺有理,於是召集僚屬商議此事……
“萬萬不可!”主簿黃權當即反對,“諸葛亮素有梟雄之名,帳下又多心腹虎狼之士。今若延之入蜀,主公如以部曲遇之,則不滿其心,如以賓客禮待,一國不容二主。若客有泰山之安,則主有累卵之危。隻恐諸葛亮一到,蜀中再無主公棲身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