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褚、程閔、鄧艾,三處兵馬雖然不多,但個個精銳,殺起人來一刀秒。又有草叢偽裝掩護,在森林當中又有大樹隱蔽,袁軍士兵待到臨近時才能發現,但是已經為時晚矣。
程閔麾下將士一路追殺,多點開花,很快消滅上千袁兵。
張頜對這蒼蠅蚊子圍繞般的襲擾,忍無可忍,大怒中率領精銳反殺回去。許褚等人深記主公說的敵進我退,就此撤退隱蔽。張頜找不到人,隻好轉身撤退。許褚等人這時候重新殺出,又是一番絞殺。
如此反複多次,張頜三將焦頭爛額,無法抵擋,一心隻想盡快離開森林,所以不再轉身反擊,而是催促部隊盡快離開森林。
程閔騎著烏丸寶馬一路跟著。袁兵一萬多人,被他百多精銳殺的聞風喪膽,驚弓之鳥,杯弓蛇影。他從而出了一口先前被圍追堵截的惡氣。
……
“終於出來了!”張頜摸了一把汗,回望幽深的森林,心頭不禁悸動。
就見一萬多袁兵垂頭喪氣的快步奔出森林,他們發誓,這輩子再也不進森林了,真是太可怕了。
高覽就此說道:“張頜將軍,應當盡快安下大營,再報知主公近況,請求更多的援軍前來圍剿程閔。”
“高覽將軍,所言甚是,這森林不是無邊無際的,既然知道程閔在其中。當派大軍四麵圍住,一起進攻。如此一來。程閔插翅難飛。”韓猛說道。
張頜深知程閔手中隻有百多人,平地上建立大營。就不用害怕偷襲了。士兵士氣低落,此時急需修正,他就立刻下達了命令,就此安營紮寨。另外硬著頭皮,修書一封,讓探馬送去袁紹那裏。
就說袁紹在濮陽得到張頜的奏報,心內暴跳如雷,麵上倒是不見喜怒,不過陰沉的可怕。就對帳下謀士說道:“汝等有何建議?”
堂下乃是沮授、郭圖、審配、逢紀等人。
審配就起身說道:“主公,程文傑已經是甕中之鱉。不可急進,當將心態放平和,慢慢圍困,尋機圍殲。”
袁紹抿著嘴唇。眼睛半開半合,不置可否。一會後,問道:“沮君有些見解?”
沮授此刻正在仔細研究張頜的戰報。越看越是心驚,不禁說道:“程文傑真是深通兵法之人。他在這森林之中運用戰術之巧妙,還在眾多古人之上。用草叢作隱蔽。不但能夠避開我軍視線,還能恐嚇普通士兵。心理戰,襲擾戰,追擊戰……,嘖嘖。”
袁紹頓時黑了臉,若是他人這般在他麵前誇讚程閔,一準就被他打出去了,立刻不滿的說道:“沮君如此說,就是程文傑用兵如神,無人可敵了?”說到此處,微微合攏的眼睛內流出殺機。
沮授吃了一驚,急忙說道:“天時人和皆在吾主一方,程文傑隻不過暫時占據了地利。既然張頜將軍求援,就此撤去沿江的防守,全軍圍住這處森林。再如審配大人所言,不激進,放平和。步步為營,則程文傑再有花招,也不足為懼。”
情報顯示,程閔確實隻有一百人,確讓袁紹損失了數千人的兵馬。這令他幾乎無法忍受,就道:“北方還未有消息傳來,馬上命令大軍圍住程文傑所在的森林!”他一拍桌子站了起來,長須亂甩,怒目圓睜,揮舞手臂喝道:“無論如何,在北地許攸的消息傳來之前,將程文傑抓住。”
此刻,程閔的大軍全在並州圍剿鞏固,高幹部將的叛亂。若是冀州的許攸反叛,程閔的中央就沒有軍隊平亂了。冀州因此一定大亂,袁紹就會立刻揮軍北上。然而如此一來大軍調動,沿江無法守備,程閔就會有機會渡江。
在袁紹的心理,還是對程閔很有障礙的。他生怕程閔渡江返回駐地後,又出什麼歪招。所以無論如何,也要先將程閔抓住。
沮授看出了眉目,就寬慰道:“主公大可不必擔心,北地消息傳來。憑許攸的手段,一定會第一時間拿下鄴城,鄴城一失,那程遠小兒也就手到擒來,程文傑根基盡喪,他就算返回北方,也無力招募大軍抵抗吾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