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他狠狠鉗住我的小腿,抬高,一次比一次發狠。
我的脊背抵在牆上,磨出細密的血口。
“叫啊。叫出來勾引我好好幹你啊。”
看著我痛苦的側臉,沈祁粱嘴角露出滿意的笑。
我被撞得發暈。感覺隨時死去一般,死死咬住唇不發出任何聲音。
“勾引我那股騷勁去哪裏了?”沈祁粱羞辱著我。
“嘴硬?”他用力。
身體的歡愉讓我忍不住悶哼,感覺要被頂穿的極致。
“非讓我幹到嘴軟。梁錦安你還真賤。”
聽見我聲音,沈祁粱像達成目標一樣,冷笑著啐罵了一聲,毫不留戀的從我身體了抽出來。
“語婷回來了。你不要去招惹她,不然我會讓你死的很難看。”
沈祁粱語氣凜冽,大手撈起一旁的浴巾,擦了擦。看都不看我一眼。
摔上門,出去了。
我的眼淚不可抑製滑落。
我無力的癱坐在地上,身體像殘破的娃娃一樣。下麵的空虛感,連我自己都想罵自己一句,賤人。被幹了,滿足了麼!
我發狠的捏著自己手腕,為什麼我就不能醒醒呢!這樣毫無指望的愛著沈祁粱到底是為了什麼!
五年了,就因為梁語婷回來,他甚至特意跑來警告我?
電話響起。我愣了一下,忍著下麵的脹痛走過去接通電話。
那邊傳來男人溫暖的聲音。
“安安,你沒事吧?我在樓下遇見沈先生了,似乎很生氣。”是季南。我仿佛聽到了那端用鑰匙開門的聲音。他就住在我們夫妻隔壁,鄰裏之間時常見麵。
他的語氣裏充滿了擔憂。
“季先生,我沒事。我丈夫給我準備生日宴會,我拒絕了。可能他因為這個有些心情不好。”我抹了把眼淚,情欲過後聲音帶著幾分嬌柔。即便被虐待,我還想維持這個婚姻最後一點假象。
“你沒事就好。”季南那邊似乎鬆了一口氣。
掛了電話,我抱著膝蓋,坐在地上。自嘲的笑到肩膀抖動,帶著下麵一陣一陣的火辣辣的疼。
眼淚順著臉滑落。
那之後的很長時間裏,我都沒見過沈祁粱了。
每天除了窩在沙發上抱著手機搜索他的消息,就是餓到胃疼才咬著牙煮點東西吃。每次總是吃得少,吐的多。
電視上越來越多關於梁語婷和他的消息。出入成雙,郎才女貌。
我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身體也越來越差,越來越嗜睡,我開始渴望收到沈祁粱的消息,我從來不知道想一個人會想到絕望的哭。
幾天後,仿佛死掉的電話突然有了消息。
【姐姐,五年了你過得好嗎?明天上島咖啡等你。】
收到梁語婷的消息,我正抱著馬桶昏天暗地的吐完,踉踉蹌蹌的衝出來,以為是沈祁粱的消息。
梁語婷就是那樣一個讓人沒辦法拒絕的人。她想見我,就不會去問問我的意見。
第二天一早,我特意畫了個淡妝,讓自己看起來過的不錯一些,才出了門。
“錦安。好幾天沒見你出門了。”樓下正好碰到季南,他捏著車鑰匙,穿了西裝,看起來幹淨幹練。季南是個醫生,我沒見過他穿白大褂的樣子,西裝倒是見過好幾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