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啊,怎麼不躲了?”說著,趙嬴掄圓了鐵棍往地上的季白砸去,鐵棍手柄處的紅燈就像是惡魔的厲眼一樣劃過。
“嘭!”的一聲,鐵棍不偏不倚的砸在季白腰側,然而最要命的疼痛並不是伴隨著那聲響的擊打,而是附著在鐵棍之上的電流。
“唔”
季白無意識的發出痛呼,他或許能忍受皮肉之苦,可這被電擊的疼痛卻是沒有辦法忍受的,他的身體在微微顫抖,剛才被打中的地方也出現了淤青。
然而,一切並沒有就此停止,大概是季白因痛苦發出的聲音刺激了趙嬴的耳膜和神經,他臉上的興奮之色更濃了,發了狠似得打著地上的人,嘴裏還一個勁的罵罵咧咧,可說出來的話卻讓人越來越聽不懂。
他說:“讓你再跟著我!抓不到你是吧!躲啊!藏啊!老子是警察!還不信抓不住你個兔崽子!去死吧!”
被疼痛占據了全部神經的季白依舊聽到了趙嬴的這些話,可一波波緊湊襲來的疼痛讓他沒有了任何思考的時間,他甚至連自主性的動一下都做不到,隻能像破布一樣被趙嬴手裏那通了電的鐵棍打。
漸漸的,季白的意識陷入了混沌,就連痛覺都有些不真實,趙嬴好像已經進入了癲狂,他見季白的嘴裏不再發出痛苦的呻吟,就把他提在了椅子上拷住,卸去了他臉上的累贅,然後端起臉盆就把水潑在了季白身上。
“咳…呃”季白被嗆得想咳嗽,可一咳就疼的不行,就好像渾身都是傷口,稍稍一動就會牽動傷口似得,他從來沒有過這樣的痛楚。
事實上,這麼多年來季白並不經常受傷,畢竟能傷得了堂堂白爺的人能有幾個?就算能,憑著他超乎常人的恢複力,並不會感覺到多少疼痛,就這近年來,他也不過是受過幾次內傷而已。
無力的感覺依舊,季白軟綿綿的靠在椅背上看著趙嬴給自己脫掉鞋子,然後把他的腳放在水裏。
“我最擅長的其實並不是蠻橫的暴打,我擅長用電,這樣才不會讓犯人身上留下傷口,你說?是不是”
話音剛落,趙嬴就把電棍放在水中。
眾所周知,水是電最好的助手,就算是平時用的充電器,隻要你通了電用濕手去碰都會多少感覺到刺痛。
而此時,季白的雙腳全部沒入水中,雖然隻有雙腳才感覺到痛,但上半身卻完全做不出解救雙腳的行為,他隻能劇烈的掙紮,手銬把他的手腕磨得血肉模糊。
現在趙嬴的目的已經不再是為了審訊,他抱著胳膊,欣賞似得看著痛苦掙紮的季白,他已經瘋了,正常人怎麼可能在這種情況下露出這樣的神情!
“叫吧,掙紮吧”趙嬴抽出一根煙點上,看著季白喃喃自語,也不知道在說什麼,就像是精神病院裏的病人在自說自話一樣。
或許是因為季白曾在身手上贏過他吧,所以在看季白被折磨時,趙嬴才會有比平時更興奮的感受。
平時?是的,他常常這樣做,一開始是為了審訊,後來就是隻為了折磨犯人。
審訊室外,剛才的兩個小警員守著,其中一個人對同伴說:“你有沒有覺得趙隊他…有些”
“別說了”另一個人製止了他,把他拉離了門邊,才小聲說:“你來的晚,不知道,趙隊以前不這樣的,雖然人是嚴肅了一點,但從來不動用私刑,他審訊手段很高超,根本用不著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