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家,莫名其妙的童畫最近總是心神不寧的,難不成是跟舒謙有關?她先前並不知道舒謙回國了,隻是前幾天聽見舒崇昊打電話說舒謙回國了,自那以後她便心神不寧的。
果然,現實往往不如人所願,就在童畫出了月子幾天後的下午,她接到了白欣的電話,白欣邀她出去,早已有戒備心的童畫並不想答應她的邀約,但是白欣說找她有重要的事情要說,她便答應了,但童畫沒想到的是她見到的並不是白欣,而是舒謙,而舒謙也萬萬沒有想到他會在這種情況下和童畫見麵,一時間空氣中彌漫著濃濃的尷尬,兩人都陷入了沉默,最後還是舒謙打破了尷尬。
“既然都來了,進去喝杯咖啡吧。”“好吧。”童畫想,拒絕也不好,於是便答應了。
舒家,回到家的舒崇昊沒有找到童畫,正一頭霧水的坐在沙發上給童畫打電話,怎知熟童畫並沒有帶手機,就在他剛掛掉電話,童畫的手機便來了電話,是白欣,不知白欣說了什麼,舒崇昊掛掉電話就一臉陰沉的急匆匆的衝出了家門,當舒崇昊趕到咖啡店的時候,正好看到童畫和舒謙在咖啡館裏出來,他沒有上去質問,但是心中卻結下了難以消除的懷疑。
訂婚宴上,舒崇昊應邀也來到了時墨和路甜的訂婚。
厲淳也看見了舒崇昊的到來。
“終於忍不住了吧!”厲淳笑著說道,接著自己又悠然自得的拿起酒杯喝酒。
“你一直在激怒舒崇昊?”白嫿厲聲說。
“不是激怒,是鼓勵。”厲淳那一口酒一飲而盡,正好看到已經走來的舒崇昊,放下酒杯笑著說:“你怎麼也過來了?”好像他什麼都不知道一樣。
“我也湊湊熱鬧。”舒崇昊簡單的說。
“這邊就我們倆,冷冷清清的,哪有什麼熱鬧,倒是你,剛剛你的身邊才熱鬧非凡吧!”厲淳打趣道。
“湊熱鬧嗎……”嘀咕著舒崇昊的話,白嫿微微閉上雙眼。”厲淳,等會你就在我這裏,我也給你一個鼓勵。”再次睜開眼睛時,她的眸中有流光閃爍。
“好……”厲淳很少見白嫿的眼中有那麼多色彩,所以想都不想的就答應了,當然了,更少見的是,舒崇昊在這裏,白嫿竟沒有理會,還跟自己說這種話。
後來當事情發生時厲淳就後悔了,他當時怎麼就沒問問到底是什麼鼓勵,沒問,導致他騎虎難下,隻能硬著頭皮上,這麼長時間沒見,厲淳怎麼有些情怯呢。
短暫的等待後,主角之一的時墨登場,一瞬吸引了所有人的視線。
今天的時墨身穿白色西裝,身材高挑,略顯纖細,精致的五官,卻不失沉穩和大氣,眉眼間卻盡顯成熟,整個人給人一種淡淡的貴族氣質,很容易親和,卻又流露著一種莫名的隔閡感。
訂婚的事情完全是時墨一手操辦的,所有的事情時墨都沒有放過,這幾天他的時間並不好過,但此時在他臉上沒有任何疲憊和煎熬,隻能看到公式化的笑容。
對於路甜,應該說是時墨的另一個事業,現在時墨的所有喜悅,都來自於她,這幾天每日每夜的這麼累,就是知道這幾年一直讓路甜過在不被承認,不被仍可的眼光下,所以這次時墨一定要一改時家往日的低調,好好的給路甜一次展示自己的機會。
時墨出現後,時老爺子並沒有走到他身邊,而是遠遠的看著,看著客人迎上時墨,看著他們麵帶微笑說著恭喜,老爺子知道,那句恭喜沒幾分是真誠的,但從商就是這樣,永遠都會和利益掛鉤。
這所謂的訂婚儀式,基本上可以說就是一次利益和關係的建立,在這裏恭喜是次要的,鞏固建立關係,時時與利益相連才是最重要的。
所以說,在今天來的這些來賓眼裏,訂婚儀式,根本就是一場商業洽談。
時墨早已習慣這些,所以他能無時無刻露出公式化的笑容,與他們握手,遊刃有餘的應對每一位。
時墨自然是知道的,但是這也無妨,就算他們另懷目的的來,時墨卻是隻為讓路甜得到仍可,讓他和路甜的愛情正大光明的得到見證。
在和客人打完招呼後,時墨主動向時老爺子的方向走過去。
時老爺子看著時墨走過來一句話沒說,也沒什麼表情,這是他看著長大的孩子,他很了解,他知道,一直以來他們都不知道時墨自己的勢力到底是什麼,而且這孩子卻一直表現的不卑不亢,從未忍氣吞聲的服從於他,這點時老爺子很欣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