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潘辰無奈的搖了搖頭:“完了、完了,又要趕走一個神醫”
“都尼瑪騙子,我最恨騙子”蕭雅芳罵人的聲音活像農村裏麵對侃的毒婦,讓人歇斯底律的討厭。
蕭雅芳拿著菜刀瘋了一般跺向林偉,林偉看著差點窒息,眼看的獸刀就要把自己血濺三尺,倏地右手一送,化拳為掌,把她的手腕死死掐住,蕭雅芳疼得咬牙齒,怒目橫瞪:“你放開,你放開,騙子”
“你叫我放開,我就放開,你以為你是誰呀”林偉咧嘴笑道
順勢拿出一根繩子把蕭雅芳捆住,然後綁到凳子上麵,輕快的抹了抹手上的戰塵。
“放開我,放開我”蕭雅芳不斷掙脫,雙腿像發條一般前後擺動,嘴裏麵罵著不堪入目的髒話,林偉的祖宗十八代都被他侮辱了一遍
他隻是很平靜地跟蕭潘辰笑了笑:“有沒有毛巾”
蕭潘辰找到毛巾,林偉把毛巾塞到了蕭雅芳的嘴裏麵,馬上她就安靜了
蕭潘辰目瞪口呆地看著林偉:“你這是幹什麼?林偉”
林偉:“開燈吧”
蕭潘辰把燈打開,林偉竟然看到一個絕色女子,穿著厚厚的睡衣,瞪著他,目瞳充滿了怨恨和惡毒
林偉:“他患了自閉症、躁鬱症兩種精神性疾病,一般醫生來是不是不願意待見”
蕭潘辰點了點頭:“對呀,看過不下二十個專家,前麵幾個沒什麼效果,產生了治療陰影,導致她後來的都不待見了”
“因為喪夫,她心理嚴重受傷,再加上治療失敗,越發增加了她心理的痛苦,所以就越來越自閉”
“你說得太對了,她以前狂躁傾向,狂躁治不好,現在反而變成了自閉傾向”蕭潘辰雙眼閃著希翼之光,射到林偉臉上。
林偉笑著:“我方才就把她的狂躁傾向給逼出來了,所以她願意接待我”
林偉此說,蕭潘辰現在才認識到林偉是用激將法把她女兒給激出來了,深佩。
不得不笑起:“林偉,我感覺你不是在治病,而是在謀略對付敵人”
林偉搖了搖頭:“她如果不出來,我看她會孤獨地死在這裏”
蕭潘辰:“那你說,他有沒有得救”
林偉:“你看她眼神就知道了”
蕭雅芳看著林偉,目瞳由怨毒、陌生逐漸變得平靜和向往
蕭潘辰:“你果然厲害,這病都沒有治,她眼神都變了”
林偉:“你把她嘴裏麵的毛巾拿出來試試”
蕭潘辰:“可以的呀”
蕭潘辰把毛巾拿出,蕭雅芳又開始罵髒話:“我。操你胖子的祖宗十八代。。。。。。。。。。。”
林偉足足被罵了五分鍾,他耳朵根子幾乎起了繭
焦煩的蕭潘辰還是第一次看見女兒像複讀機一樣罵林偉
最後連他都聽不下去了,一巴掌把蕭雅芳打去:“夠了沒有”
蕭潘辰最後沒有言語了,低聲哭訴
林偉:“你方才一巴掌把他的狂躁症打熄火了”
“狂躁症打熄火了,還有自閉症”蕭潘辰眼中帶著不甘。
林偉看到蕭雅芳眼中又開始出現了躲閃的眼神,他掏出碧玉清心笛,吹起了一首《高山流水》
笛音輕揚飄逸,似拔雲霧散,一片彩霞飄蕩天際,聞之舒心賞目
又似死漠絕境處突逢甘霖普降,讓垂死之旅客燃起希望火焰一般。
高山流水一曲吹畢,蕭雅芳躲閃孤僻的眼神變得明亮透澈起來,她看著林偉臉上舒展的笑容:“胖子,我喜歡你”
“啊。。。。”
林偉驚得笛子都掉在地上了。
【作者題外話】:昨天掉榜一天,煩!連個投票的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