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薩旁邊還是加加買,加加買穿著印度人的衣服,上麵戴著一個圓形帽子,帽子下麵是一張黑得像炭的臉來,臉上麵的還瞎了一隻眼睛,另外一隻眼睛竟然是碧色,碧得有點陰森,如同野地裏麵的惡狼一般,加加買張開那張兔嘴,露出一排森然冷咧的牙齒。
商吉斯越發膽顫心驚,不敢脫衣服。
“怎麼了,不聽話嗎?”蓋刺冷哼一聲,兩隻眼睛寒芒湧動,激得商吉斯戰戰兢兢,商吉斯錯愕著,和蓋刺僵站著。
“商吉斯,你可是老板,花了錢買來的,你不聽話,你知道會有什麼下場嗎?”
商吉斯搖了搖頭:“對對不起,我我不知道還有這種服務”
“你說的那種舞是什麼舞?”蓋刺問商吉斯。
“熱舞”蓋刺跟蓋刺擺了一個波浪舞的造型,波浪舞出來,蛇腰扭動,波濤晃動,看著那兩個排球要命的抖動,蓋刺的血液因此而沸騰起來,惹得他心猿意馬,浴火中燒。
“熱舞不就是脫衣舞嗎?有什麼區別,你當你大爺是沒有出來混過的嗎?”蓋刺把一瓶鬆芝酒咽進了肚子裏麵,嘴角帶著挑釁。
“剛剛進來簽合的時候,我我說過了隻跳熱舞,不會跳脫衣舞的”商吉斯一臉的扭曲。
“你跳不跳脫衣舞”比薩用手緊緊抓著雞蛋,雞蛋被他的手捏破了。
嘎吱!一聲
比薩的手練過鷹爪功,雞蛋在他手裏麵像是泥土一樣的鬆軟,商吉斯看著比薩的雙眼,凶光灼灼,狠厲十足,不敢跟他對抗。
在別人眼裏,征服一個舞女用錢、還有用力量就行了,利比蓋刺顯得遊刃有餘,因為他是M國首富,他的財富傾國,他更可以用錢買殺手,買傭人,跟他製造暴力,製造恫嚇。
所以商吉斯低下頭,她正準備說出“好”
這個字眼的時候,一個幽冷的聲音從門口飄了過來:“蓋刺,你真是太不像話了,為什麼強迫別人做別人不喜歡做的事情呢?你這樣和逼良為娼有什麼區別呢?”
利比蓋刺當然熟悉這個聲音,這個聲音曾經在睡夢之中折磨過他,讓他在整晚無法安睡,這個人是誰---------------就是傳送那種自衛圖片到網上讓他丟盡顏麵之人-------“華夏林,你你怎麼在這裏”
商吉斯絕對不會想到,在M國首富的家裏麵碰到了華夏林,華夏林是她以前的救命恩人,救過她的命,把他從M國第一黑幫魔幫鮑比手中救出來,一段時間之後,他沉寂了,她以為她再也看不到他了,她卻在這裏碰到了他,這個人已經成為她朝思暮想的情人之一。
“上帝,上帝,你你怎麼在這裏呢?”
商吉斯抱住了林偉肥胖的身體,泣不成聲,林偉用手撫摸著商吉斯的後背:“你放心,有我在這裏,沒有人敢動你”
“你為什麼會在這裏”蓋刺已經披上了浴巾站到林偉麵前,兩隻眼睛虎視眈眈地看著他,眼瞳之中毒光宛轉,恨不得立刻就把他生吞活剝了一般。
“我是貧民窖的上帝,哪裏有壓迫哪裏就有老子”林偉雙眼牢鎖著蓋刺,眼瞳之中寒光直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