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要風流不嫌老嘛”沙萬笑了笑。
夜色時空酒吧。
泰茲還有沙萬兩個人一起坐到一個灰暗的位置,兩名果體女郎在台上跳著豔舞,身材火辣,霓虹燈閃爍,大腿時起時降,引得台下的眾狼不斷嚎叫著。
吱!一聲。
泰茲一瓶酒喝進肚裏麵,臉上麵不改色,右手拿著三塊牛肉生猛地送進嘴裏麵大塊朵頤著:“嗯,真尼瑪好吃”
“這二十年來你做什麼去了?”沙萬看著泰茲,滿麵的關切。
泰茲表情激動,唏噓一聲:“自從我從拳壇退下來之後,我把自己藏了二十年,這二十年來我做過建築工人,做過服務員,還當過環衛工人還有酒保,等等等不下10個工作,可是沒有一份工作能做久”
“最近一次工作你做的是什麼?”
“修草坪”
“修草坪,搞錯沒有,這和你是八杆子打不到一起的事情嘛”
泰茲苦笑道:“我跟一個有錢人修了10年的草坪,最後腰也壞了了,背也駝了,還患上了痛風,每到天氣不好的時候,我的雙腿像被萬蚊噬咬一般難受,生不如死”
“你是怎麼挺過來的呢?”
“除了喝酒我還能有什麼愛好,最後我酒把心腦血管也喝壞了,差點中風了”
“可是我剛剛看到你時,你精神抖擻,哪裏有半點中風的樣子嘛!體壯如牛一般”沙萬問道。
“那是在沒有碰到華夏林之前”泰茲的眼中掠過一絲欣喜。
“華夏林,這個人貌似我在哪裏聽說過呀”沙萬的雙瞳轉悠著,思維在飛速奔馳著,他年富力強,記憶力當然不俗。
“想起來沒有呢?”泰茲說話之間把幾顆花生米送到了嘴裏麵,很幹脆的咬了起來。
嘎嘎吱!嘎嘎吱!
嚼得津津有味。
“哦,我想起來了,他就是被窮人們稱之為上帝的華夏神醫,華夏林,怎怎麼你碰到他了嗎?”
泰茲的臉上顯得相當激動,臉上的肌肉也因為激動而起伏著:“我這大半輩子隻遇到過兩個算上朋友的人”
“哪三個?”
“第一就是我的老板加主人隆醜爾,第二就是華夏林,第一個收留了我給我吃給我住,第二個治好了我身體裏麵所有的疾病,我現在感覺到像脫胎換骨一般”
“我不是你朋友嗎?”沙萬的臉色開始變了。
“你隻能算我事業上麵的合作夥伴”
“唉,你盡管身體恢複了,但是牛事已高,當當陪練或者教練或許還行,你今天既然來找我,我可以給個助教的差事你,如何”沙萬一杯酒下肚,知根知底地說出了自己的意思。
“如果要當陪練或教練我何必找你呢?”泰茲臉上一臉的堅決。
“咋了?你真要比賽?”沙萬一臉的驚詫。
“對!”泰茲果斷答。
“可是你現在已經60歲了,在M國的拳擊界,很多人都是35歲左右就退役的,年紀最大的拳手也很少超過40歲的,那也是在相當缺錢的情況之下才選擇複出的,60歲參加比賽,你這不是在跟我開玩笑嗎?”沙萬眉毛再次挑了挑。
“我是一個喜歡開玩笑的人嗎?你難道一點都不了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