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夫:“烏魯的身上有著創世神的神格,但是神格還不齊全,他需要在世界範圍之內,或者是平行世界裏麵找到其他的神格!”
林偉就像是聽天書一樣聽著胡夫講解:“還有呢?”
胡夫繼續解釋:“烏魯在出生的時候並不知道自己是神”
林偉:“那他是什麼時候知道自己的呢?”
胡夫的眉毛揚了揚:“這個還要從烏魯的出生那天說起啊!”
林偉問:“烏魯的故事,這這個還真是一個新鮮!”
胡夫朝林偉笑了笑:“當然是新鮮,如果我以前沒有在魔鬼監獄裏麵當過典獄長,我怎怎麼可能知道這些有趣而又好玩的事情呢!”
林偉:“那麼師父,你馬上要說的烏魯故事莫非也是上一代魔鬼監獄的典獄長告訴給您的嗎?”
胡夫笑著點了點頭:“對呀,上一次的那個老頭就是一個酒鬼,又喜歡玩女人,他在這個監獄裏麵關了20個異能女罪犯,這20個妞為了滿足他,日夜陪他宴飲房事,這老頭就這樣被酒色所迷而死!”
林偉冷笑一聲:“他他這樣死就算是死得其所,畢竟還有一些人是一個勞苦的命,死的時候還沒有享過幾天清福!”
胡夫聽到林偉這般說,給他丟了一個深深的鄙視:“林偉,你你這個理論有一些荒謬啊!”
林偉一臉黑線地看著他:“哪裏荒唐啊。。。。。”
胡夫:“你想想下,如果一個人沉緬在酒色裏麵而死,如果他沒有做出一些有價值的事情,那麼這個人活著和一具行屍走肉有什麼區別呢?”
林偉用手抓著自己的腦袋,他不想和胡夫辯駁,因為這種話題是沒有必要辯駁的,他們如果要強行爭吵下去,那無疑就是爭雞和蛋的問題,究竟是雞先出來,還是蛋先掉下去,一個又滑稽而又可笑之極的問題。
最後,林偉隻是朝胡夫笑了笑:“師父啊,你你還是和我說說烏魯的事情吧!”
胡夫點了點頭:“好吧!”
於是,第一次胡夫跟林偉說起了烏魯的生平,原來烏魯出生之後沒有多久,他被放在了一個腳盆裏麵,腳盆放在一片河水上麵,腳盆裏麵還有他的繈褓,繈褓裏麵還有他的秘密,烏魯的腳盆飄呀飄,一直飄到了下遊,被幾個僧侶撿到了。
僧侶有著好生之德,就把烏魯養到了6歲,6歲本來就是該他讀書的時候,有一天僧侶的老大住持決定把他送到同村的小學去讀書,烏魯剛剛被送到學堂裏麵,這個寺院的人就被殺光了。
烏魯躲過了一劫,然後當烏魯回到寺院的時候,看到了這些僧侶躺在了血泊裏麵,他抱著把他扶養大的僧侶們哭了一個半死。
撫養他的僧侶還有一點點氣息,這個和沿臨終之前告訴他:“戒空啊,你你你一定要好好活著,好好活著,要要跟我們報仇申冤啊。。。。。。”
“嗯呢!”烏魯含淚跟他點了點頭。
說完呢?這個和尚就死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