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政王說了什麼?你再說一遍。”尉遲丞相聽了墨流笙派來的人說的話,瞬間懷疑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
“殿下說,讓您一起去陽城。”那來傳話的人依舊是麵帶微笑,重複了一遍。
“……為甚呢。”
“陽城今日水患嚴重,尉遲丞相前往方可表示對陽城的關切。”
“那為甚攝政王殿下不去呢。”他心想真是失策啊失策,墨流笙打的什麼主意他用膝蓋想也想得到,不過就算下水也得拖著他一塊兒。
“殿下也是一同前往呢。”那人繼續微微笑,看的尉遲丞相嘴角抽搐,一直笑你不會臉部抽筋嗎。
“……那陛下呢。”他憋著臉,吐出了這麼一句。
那人保持千年不變的微笑:“陛下也去。”
“這怎麼可以!宮裏怎麼可以一個管事的都沒有!”他瞬間吼出聲,我擦!墨流笙到底打的什麼算盤!
“然而您忘記了南宮丞相。”
我竟無言以對。
“可是隻剩他一人……真的好嗎?”
“就這樣。您快讓人收拾行裝,過幾天就出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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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
“尉遲兄怎的到我這來了。”南宮丞相蛋蛋【劃掉】淡淡地問出聲。
“嗬嗬……嗬嗬,這是不歡迎我嗎。”他笑的有些尷尬。
“並不是。”他略微一笑,那笑容不摻雜一絲假意,幹淨清明的好似夏季的一縷微風。
笑起來真好看啊。
“南宮啊……我這次來,是想和你商量一件事。”
“尉遲兄隻有在有事的時候才能用到我麼?”這好似一句不輕不重的玩笑話,可是他聽了卻又幾分煩躁之意。
可是表麵上並未露出來,畢竟有求於人啊。
“不急,我們先聊。”
“……”你是故意的嗎。
“南宮……我真的非常急。”
他卻嗬嗬一笑:“那好,我們先說正事。”
“過幾日,攝政王和玉木槿,還有我,要去陽城。”
“嗯。”他輕輕應一聲,並未多說。
“所以……我想,我們是不是該聯合起來……”
“尉遲兄。”他忽然打斷他。
可愛的尉遲丞相表示奇怪。
“你剛剛稱呼陛下為玉木槿,大不敬的罪啊。”
“……”
“還有啊。此事,我絕不會考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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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為什麼要去找南宮丞相啊……”
此時的隱霜正邁著小碎步跟在墨流笙後麵抱怨。
喂你敢走慢點嗎,大長腿了不起啊。
“尉遲那老家夥肯定也會去找他,不過是時間先後的問題。”他突然停下來,眼中似乎閃著幽綠的光,“而我們要做的,就是比他快。”
對於他突然止住腳步,隱霜根本沒反應過來,臉一下子撞到他的後背。
“你敢再蠢一點嘛。”
“……”
南宮府內。
“陛下來了。”他泰然自若地起身,朝著二人行禮。
好莊重的感覺。
行完禮後,他直接把他倆推出去,“累了一日了臣要休息,剛剛尉遲來找過我了,我沒答應他,簡單就是我幫你們守著皇宮。行了走吧。”
墨流笙:“……”
白隱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