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不是來享福的,是來學習道術的,所以平常人的什麼眼色我也不想去搭理。幸虧負責我的道法的是老四,並不是他們三個,所以我也沒多說什麼。要是他們三個過來找我麻煩的話,我估計我是真的安奈不住自己心裏的那種怒火,跟前麵三個什麼師哥要是起了什麼衝突的話,就不好了。
首先我需要練習的東西並不是什麼道法,而是身體的強度。一個厲害的道法必須要有一個強健的體魄來支撐著,不然的話就算是給了你再厲害的道法,對於一個瘦骨嶙峋,什麼都不會的人來說,那也是十分雞肋的事情。
等到收徒儀式結束之後,我回到住處看了看時間,都已經是夜裏十點多了,這一天差點沒給我折騰死。尤其是那四哥還一直在我的邊上喋喋不休的跟我說著一些注意的事項,弄得我完全不知道說什麼才好了。
隻不過聽過四哥的介紹,我對於其他的幾個弟子多少是有了一個大概的了解了。這個老大,也就是大師哥,雖說年紀跟師傅的年紀差不多,但是卻是師傅的弟子。這個人是最傲氣的一個,聽說之前是龍虎山的弟子,後來才做了林師傅的徒弟,所以平時都是十分的看不起我們這些人,當然了,師傅的麵子他還是要給的。
至於老二,這個人十分的軟弱,人稱笑麵虎,平時看這誰都是笑嗬嗬的,十分的沒有主心骨,師傅說什麼他就做什麼,不管是殺人放火,還是去綁票,隻要是師傅說的,他都完全的無條件去執行。這個家夥十分的喜歡捉弄人,反正這裏麵師傅,加上其他的弟子都被他捉弄過,雖然是被懲罰了很多次,但是終究是狗改不了吃屎啊。
值得一說的就是老三了,據說之前是做特種兵的,因為一次執行任務,整個連隊就隻剩下他一個人了,那次麵對的是一個百年的僵屍王,也恰好是師傅路過那裏,解決了僵屍王,救下了這個人,就成了林師傅的弟子了。這個人十分的沉悶,就屬於一天不說一句話的那種類型,典型的悶油瓶。
老四嘛,也就是眼前的這個家夥,為人十分的友善,地誰都是這麼的好。也正是因為最後一個入門的,所以大小事情都是她來處理,所以我還是比較喜歡這個人的。
知道了這些人的脾性之後,我不由得苦笑一聲,說實話,要我這個人跟這些人完全的融合進去,那陣的是說不出來的艱難啊。在臨走的時候,四哥轉過身子,看了看我,小心的叮囑了一句,這裏不是你想象的那麼簡單,完事都要留個心眼,小心其他的三個弟子。當時我就知道,看來這些人,真的不是很好對付啊。
這裏雖說是有林師傅坐鎮,但是畢竟年紀已經大了,有些事情不是說辦就可以辦得到的。人有善惡,社會上是如此,不管到了什麼地方,都是這樣。正所謂是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啊,有些事情我心知肚明。
這裏看似是十分的和善,但是那和善的下麵,同樣也是暗流湧動啊。所以我此時明白了一個道理,想要在這站穩腳跟,那麼就要讓自己的心完全的變得僵硬,不然的話,被玩死的人就是我了。不管在什麼地方,隻要是有私心,那麼就會有明爭暗鬥,這就是現實,這就是人性。
這一天晚上,我躺在床上,看著那窗外的月色,怎麼都睡不著。我腦海裏想了很多的事情,不知不覺的就閉上了眼睛。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我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給吵醒了過來。這時候我也不知道是誰敲門的,連忙一下子就竄了起來,小心的問道:“誰?”過了一會,門外傳來一個聲音。
“是我,你三哥。”這個聲音十分的冰冷,好像是不帶有絲毫的感情。
我聽到這個聲音,微微的皺起了眉頭。這個人,就是四哥跟我說的那個悶油瓶嗎?怎麼這個時候來到我這來了?不是說這個家夥不喜歡跟人說話的嗎?難道說大半夜的到我這裏來找我談心了?
因為是道家的規矩,所以到了這裏我們都不會使用自己的真名,都會用師傅給我們的名號相互的稱呼。我是老五,自然就會被叫做老五了。
此時我慢慢的穿上了衣服,對著外麵喊道:“三哥啊,你等會啊,我這就去給你開門。”說完之後,我就朝著門前走去。隻不過我朝著門前走過去的時候,心裏不由的就泛起了嘀咕。因為老四臨走的時候已經跟我說過了,今天的事情就到這裏結束了,沒有什麼事情要我做了,所以我才會這麼放鬆的睡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