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鐵根靠在床頭上麵,一如既往的,總是喜歡在一炮之後要抽上那麼一根哈德門香煙來著。
娜塔莎再一次被張鐵根的強橫體力給搞的精疲力竭的,隻能夠躺在張鐵根的邊上,臉上卻是再度帶上了極其心滿意足的神色,一臉的紅暈還沒有消退過去的。
張鐵根爽翻過後,一根哈德門香煙也即將抽完了,就伸出狼爪子輕輕的推了推正在那邊休息,一直沉浸在美好的餘韻當中的娜塔莎。
娜塔莎睜開一雙美豔來,深情地看著這個剛剛表現得如同一頭猛虎一般的強橫男人,心裏真的是愛死了這個家夥。
“什麼?”娜塔莎柔聲問張鐵根道,用力地支撐起來柔軟無力的身子,輕輕的靠在了張鐵根的身上去,顯得那叫一個無比的膩歪。
張鐵根伸手摟住娜塔莎的身子,這樣兩個人的身上什麼都沒有穿,而親密無間地貼膚靠在一起,還是讓這二個剛剛完事的男人感覺十分的美好的。
狼爪子輕輕的摩擦著娜塔莎的手臂,張鐵根對她說道:“我是有個事情要跟你說一下的。”
“你先說,我其實也有個事情想要跟你說的。”娜塔莎柔聲對張鐵根說道,低下頭去,在張鐵根的臉頰上麵吧唧了一口。
看來,這個娜塔莎現在依然是沉浸在極度的深情之中的。
張鐵根點了下頭,說道:“娜塔莎,馬克圖那個家夥的事情你是不是應該趕快處理一下了?他天天這樣糾纏著你,你是不是感覺很虛榮呢?”
被張鐵根這麼一說之下,刷的一下,娜塔莎立刻從靠著張鐵根身上的姿勢坐直了身子,看著張鐵根嚴肅地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得,看來張鐵根剛剛的那句話一下子撩到了娜塔莎的那麼一絲火氣了。
“我沒有什麼意思。”張鐵根淡淡的說道,“我多久以前就已經跟馬克圖談過,然後也讓你趕快解決掉他了。可是,馬克圖至今還是一如既往的。你不需要親自跟我解釋一下的?”
“我沒有什麼可跟你解釋的。”娜塔莎頗有些鬱悶地說道,法國女人的那種強硬派的風格果然立刻就展露了出來。
說實話,這個世界上兩個國家的女人算是走向了兩種完全相反的極端狀態。
一個是扶桑國的女人,從小被教育成為了極為隱忍、忍耐和順從的溫柔典範;
另外一個就是法國的女人,從小被教育成為極端獨立性,甚至將女人本身的權力看成是一種極端的權力,以至於連男人都難以招架的存在。
其實看看現在法國這次的總統大選人選就看得出來,最為極端的極右翼候選人就是一個女人。
在那樣的一個社會出來的女人,即使是被張鐵根無意之間給撩到了的話,潛意識裏果然是立刻產生了逆反的效果來。
“我已經不斷地拒絕馬克圖了。可是他一直非要那樣子的話,我能夠有什麼辦法?”娜塔莎繼續說道。
張鐵根有些想不到,娜塔莎的反應會突然這麼大,稍微吃驚了一下,就隻好先放軟了姿態,將娜塔莎拉回去了他的懷裏。
說道:“你別著急啊!我又不是在懷疑你本人的節操,我真的沒有那個意思。”
“那你是什麼意思?”娜塔莎靠在張鐵根的肩頭上麵,問道。
“呃……我就是感覺馬克圖要是以後每天一大早,就要跟一隻嗡嗡響的蒼蠅似地,出現在我的眼前跟你獻殷勤的話,我會感覺很煩的。所以,我才會要你趕快將那隻蒼蠅趕跑。這樣的話,你好,我好,大家好。”張鐵根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