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半年會會場門口,江清月不會當庭廣眾之下對著秦詩琪動手。
有事,他們關起門來解決。
猛地一把握住秦詩琪的手腕,江清月不由分說的強勢拉著人往專屬休息室走。
“過來,有話問你!”
秦詩琪看著江清月陰沉得幾乎能夠滴出水的臉色,下意識的就要往柳慕白身後縮,可憐巴巴的帶著哭音。
“你要幹什麼,慕白救我!”
江清月卻是懶得那麼麻煩,她抬頭勉強對著柳慕白擠出一抹微笑,客客氣氣的問道。
“柳大少要不要一起來?專屬休息室,我們坐下來喝喝茶吃點東西。”
江清月那張臉的確是美豔的不可方物,一顰一笑都魅力無限,隻要她願意對著一個男人笑一笑,就沒有她不能降服的人。
果然,柳慕白愣了好一會兒,在沒有回過神的那一會兒裏就已經主動拉著秦詩琪跟著江清月去了專屬休息室。
江清月回頭掃了一眼秦詩琪無比憋屈的表情,回給她一個燦爛的笑容。
嗬嗬,跟她鬥!
專屬休息室裏,茶幾上仍舊擺著那個禮盒,維持著剛剛拆開的樣子。
江清月走的比他們倆人都快,揚手撈起禮盒裏麵的破布,迎頭就砸在了秦詩琪的臉上。
“秦詩琪,剛從鄉下爬回來就上躥下跳的作妖,真以為別人都是傻子?”
專屬休息室在另外一條走廊的盡頭,出口都有江清月自己的人把守著。
在這裏就他們三個,江清月別說砸東西,就是在這裏把這兩人捅了都不會有人知道。
那塊破布砸了秦詩琪一臉,上麵的亮片劃過秦詩琪的臉,在她臉上劃開一道口子,不見血但是疼。
秦詩琪捂住側臉,手裏捏著那塊破布,一臉委屈無辜的眨了眨眼睛,雖然是對著江清月說話,可目光卻是看向柳慕白。
“清月你在說什麼?你是不是又想多了?我為什麼要害你?”
江清月冷嗤一聲,並不和秦詩琪討論這個問題。
她討厭來來回回的為了一件事情說些廢話,有沒有做過秦詩琪自己知道,她也已經查清楚了。
晚宴就要開始了,她沒空在這裏看著秦詩琪演戲。
“秦詩琪,你知道我的性格,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你三番四次的招惹我,就別怪我弄死你!”
大小姐一向來說到做到。
說要弄死誰手上也也不含糊。
說完,江清月在兩人都沒反應過來之際,驟然抄起放在茶幾上的紅酒瓶朝著秦詩琪麵前走去。
二十塊錢一瓶的長城幹紅從頭澆到尾,鮮豔的酒紅色將秦詩琪幾乎淹沒。
秦詩琪反應過來的時候,她一身的行頭已經毀了個徹底。
尖叫聲響徹整個專屬休息室,秦詩琪麵容扭曲,終於控製不住自己衝著江清月高聲尖叫。
“江清月,你太過分了,我要找爺爺給我評理!”
秦詩琪說完這話,抽身就走。
迎麵,江清月手中的紅酒瓶就朝著她砸了過來。
砰地一聲,赤色的酒液在雪白的牆上展開一朵巨大的花朵,玻璃瓶的碎片四濺,濺到了秦詩琪的身上刮出道道血痕。
江清月站在原地,冷眸如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