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酒酒氣呼呼地看了一眼男人,便轉身自己去攔車子。
可是一直都沒有車子,恰好這時候項雲梟的車子開過來,薑酒酒也顧不得什麼,直接做在車子上。
薑酒酒剛坐在車子上,李湘茹的電話就過來了,薑酒酒剛一接通,李湘茹就破口大罵:“薑酒酒,你這個小賤蹄子,我告訴你,我女兒要是有什麼事,我跟你沒完!”
薑酒酒還沒來得及說什麼,李湘茹就掛掉電話。
薑酒酒又吃了一肚子氣,一把摔了電話。
不過幾分鍾的時間,她就又撿起來,還好手機沒事。
薑酒酒覺得她一定是被氣瘋了,要不然怎麼會這麼衝動,連手機都給摔了?
車子繼續前進,薑酒酒的心火急火燎的,雖然她對薑甜並沒有什麼好感,可沒到了要薑甜的命的地步!
二十分鍾後,薑酒酒先下了車飛身進醫院了,問了導醫台,才知道薑甜被送進手術室。
薑酒酒聽到這話,她頓時就傻眼了,怔怔地站在那裏。
她根本就沒有碰薑甜,而且薑甜隻是摔在地上,她怎麼會被送進手術室?
薑酒酒走到手術室門口,薑恒氣呼呼地直接就衝上來:“薑酒酒,你還有臉來?”
薑恒說完,他抬手一巴掌就落在薑酒酒的臉上。
薑酒酒的臉頓時火辣辣的,薑恒不是沒有打過她,可是這一次,她尤為委屈。
薑酒酒還沒反應過來,李湘茹也跟著衝過來,一把抓住薑酒酒的頭發,撕扯著,捶打著……
李湘茹哭的眼淚汪汪的:“薑酒酒,你這個畜生,你怎麼能下狠手啊!那可是你的姐姐啊,你根本就不是人,我跟你拚了!”
李湘茹鬧騰的厲害,薑酒酒的眼淚就在眼眶,但始終都沒有落下,她的貝齒咬緊牙關,眼眸中的視線直直地看著手術室三個字。
陸易年就蹲在地上,他一句話也不說,雙手緊緊地抱住頭。
“我沒有推她。”
薑酒酒麵無表情,一字一句地說著。
李湘茹聽到這話,她的火氣就又冒上來:“我女兒如今在裏麵生死未卜,你居然還在這兒推脫責任?”
“薑酒酒,你還在狡辯?”
薑恒雙手緊緊地攥在一起,薑酒酒的頭發被李湘茹死死地拽著,她的頭皮都快要被拔下來一樣。
走廊裏安靜極了,薑酒酒孤立無援。
雖然如此,但是薑酒酒還是一字一句地說著:“我沒有!”
啪,李湘茹的手直接抬起來,一巴掌就落在薑酒酒的臉上。
李湘茹不解氣,她的手又一次抬起頭,眼看著就要打下去,正在這時候,卻忽然李湘茹嗷嗷直叫起來。
李湘茹一回頭就看到項雲梟立在那裏,她的手默默地放下,但左手還是死死地抓著薑酒酒的頭發。
男人一身戾氣立在那裏,他黑色的眼眸讓人不寒而栗,驀地,他清冷地嗓音驟然響起,不容拒絕:“放開她!”
無形的壓迫感緩緩散開,李湘茹不由得心驚肉跳,她下意識地鬆開。
薑酒酒也許是緊張的太久,李湘茹鬆開後,她居然都沒站穩,整個人一個傾斜,她以為要就要摔在地上。
然而卻並沒有,她直接倒在一個寬闊溫暖的懷抱裏。
薑酒酒仰著頭,慢慢地睜開雙眼,頓時就看到項雲梟那雙透著淡淡擔憂的黑眸。
薑酒酒一怔,以為自己看錯了,眨眨眼準備再仔細分辨時,項雲梟恢複了冷漠臉。
男人的大手緊緊地牽住她,他的微微抬頭,睨著對麵的李湘茹,不威自怒:“誰準你欺負我的女人的?”
他的女人?薑酒酒拐不過彎來,她什麼時候成了他的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