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酒酒一頭霧水的離開總監辦公室,她覺得奇怪極了,總感覺那裏不對勁,但到底哪裏有問題,薑酒酒自己也說不出個子醜寅卯來。
後麵的時間,薑酒酒都在想著這件事。
一晃眼就到了下班時間,薑酒酒心裏祈禱著季少衍一定不要出現,這麼被劉歡一傳,還不知道會怎樣呢!
季少衍要再出現,那假的也變成真得了。
薑酒酒一出辦公樓,倒是沒有季少衍的身影,她終於鬆了口氣。
薑酒酒繼續邁開步子往公交站走,仍舊沒有季少衍。
薑酒酒徹底放心,可這時候卻忽然她的背後響起一道男聲:“驚喜!”
公交站應該是車子剛走,所以一個人也沒有,這聲驚喜,把薑酒酒的心髒都快嚇的跳出來了。
薑酒酒一轉身就看到季少衍站在那裏,懷裏依舊捧著一大束玫瑰花。
薑酒酒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她就又聽到季少衍的聲音:“怎麼樣,驚不驚喜?”
薑酒酒的那個小心髒啊,簡直無法承受,她盯著季少衍,無奈極了:“這哪裏是驚喜,驚嚇還差不多!”
“嗬嗬,酒酒,別這麼說啊,這可是我苦思冥想出來的驚喜。”
我天,薑酒酒想問問季少衍,他到底是怎麼苦思冥想的,可最後一想還是算了。
季少衍也是相當的尷尬,別的女人見到他,肯定會激動地撲上來的,就算不會撲上來,但也不會是這種態度,可是薑酒酒居然說是驚嚇?
季少衍當真是想不明白,最後為了彌補自己的過錯,季少衍隻好開口道:“那,那行吧,我請你吃大餐賠罪。”
“海鮮大餐!”
薑酒酒對季少衍也是破罐子破摔對態度了,趁機要求,季少衍看著薑酒酒孩子氣的樣子,他噗嗤一聲就笑了:“行,海鮮大餐就海鮮大餐!”
隻是薑酒酒卻沒發現,在不遠處的大榕樹後麵,藏著兩個女人,她們不是別人,正是薑甜跟李湘茹。
季少衍走到車子跟前,打開車門,薑酒酒坐進去,車子便一溜煙的沒了。
薑甜跟李湘茹兩個人這才光明正大的走出來,李湘茹冷笑,一副抓到薑酒酒小辮子的樣子:“哼,這個小蹄子,居然腳踩兩隻船!”
“是啊,不過這跟我們也沒多大關係,我們走吧!”薑酒酒怎麼樣,薑甜沒精力管,她自己還一腦門子官司的。
原本以為雇人放火的事沒人知道,可誰曾想,那人居然出賣她,現在項家直接把她給告了。
如今,她隻能讓律師一口咬定,那是汙蔑,反正當初她也沒什麼尾巴留下。
“走?你傻不傻?現在可是我們的好機會!”李湘茹陰森地笑了兩聲,薑甜一臉茫然:“媽媽,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我怎麼聽不明白?”
“你這丫頭,還真是不開竅啊,你想薑酒酒是跟項雲梟領過證的,如今她又偷偷摸摸的跟別的男人約會,項雲梟會饒過她?”
李湘茹分析的頭頭是道,薑甜終於聽明白了一些:“媽媽,你的意思是讓他們狗咬狗?”
“當然了,你這下明白了?”
“可是,這樣行嗎?當初項雲梟是怎麼維護薑酒酒的,這件事我們可都看在眼裏,到時候別偷雞不成反蝕把米!”
薑甜是被放火的事嚇住了,所以如今她做什麼事都思前想後。
“好,那我問你,有哪個男人可以容忍自己的女人,跟別的男人約會?”李湘茹問著,薑甜一愣,不過很快就搖搖頭:“沒,當然沒有!”
“這不就結了?連普通的男人對這種事都是零容忍,更何況是項雲梟這種商界大鱷?”李湘茹自信滿滿地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