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酒酒震驚地盯著薑甜跟李湘茹,心想今天這是怎麼了……出門沒算黃曆嗎?
先是項雲梟莫名其妙的來了,現在居然連李湘茹跟薑甜都來了!
我天哪,她不就是用個晚餐嗎?用得著這麼大張旗鼓的?
薑酒酒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她就又聽到薑甜吼著的聲音:“說話啊,薑酒酒,你是做了虧心事,不敢說話了嗎?”
薑酒酒驚呆了,她愣愣地看著薑甜,仍舊一句話也沒有,此刻她隻是沉默著。
薑甜看到薑酒酒這樣,認為薑酒酒是心虛,她愈發得意起來。
薑酒酒根本就不知道薑甜說的是什麼,她還沒反應過來,一臉茫然:“什麼?薑甜,你究竟在說什麼?”
薑甜聽到薑酒酒這麼說,她心裏已經篤定薑酒酒是在故意遮掩。
此刻,薑甜一副看熱鬧地狀態,熱心地跟項雲梟細數著薑酒酒的罪行:“項總,我跟你說,薑酒酒以前就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在這之前她不止跟陸易年糾纏不清,還和她的同班同學劉昌民也是不清不楚,這以前也就算了,可是現在她都跟你經過結婚證,還在跟他約會,簡直是罪大惡極!”
薑酒酒聽到薑甜說的這些話,終於明白薑甜的意思了,直接氣笑了,可是她百口莫辯,畢竟在場的都不了解情況。
季少衍不了解,佐愷不了解,李湘茹就更不用說了,而項雲梟那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又怎麼會替她說話?
薑酒酒想到這兒,她幹脆一句話也不語,現在這種情況,沉默才是最大的反抗!
周遭安靜極了,薑甜一副洋洋自得的樣子,她等著看熱鬧的,最好項雲梟當場宣布跟薑酒酒離婚,這樣的話,說不定……
隻是當薑甜陷入美好想象中的事後,卻忽然項雲梟就悠然自得地反問:“哦,是嗎?”
薑甜一聽這話,她就愈發開心起來,忙開口道:“當然,當然了,薑酒酒她根本配不上你!”
薑甜一臉崇拜的樣子,盯著眼前這個矜貴的男人,毫不掩飾眼裏的的情誼。
薑酒酒側過臉,就看到薑甜眼裏的崇拜,薑酒酒不禁覺得可笑,她心想著項雲梟是什麼人,怎麼會看上薑甜這樣張牙舞爪的女人?
項雲梟胳膊抱在胸前,悠悠然地靠在椅背上,輕飄飄地說著:“可是據我所知,跟那個劉昌民曖昧不清的可是你。”
項雲梟摩挲著小拇指上的尾戒,繼續:“不知道和誰宮外孕的也是你,還有……”
這聲音就像地獄的魔鬼一般,一點點的粉碎薑甜美好的心願。
“不,不是的,不是我,項總,這些話是誰告訴你的?”
薑甜臉色慘白,趕緊打斷項雲梟的話。
薑甜沒等項雲梟說什麼,她又道:“是薑酒酒,是她汙蔑我,是不是?”
薑甜衝到薑酒酒身邊,一把抓住薑酒酒的胳膊:“薑酒酒,你為什麼要害我?我們好歹也是姐妹一場,為什麼?”
薑甜用了十分的力抓著,薑酒酒從來不知道薑甜還有這麼大的能量,她掙紮著,可是卻怎麼也掙脫不開。
“薑甜,你瘋了是不是?放開我聽到沒有?”薑酒酒氣憤地說著,她覺得薑甜一定是瘋了,要不然這種場合,她到底在鬧什麼?
“不放,薑酒酒,如果你不把這件事解釋清楚,我是不會放開的!”
薑甜豁出去了,她不能這麼丟臉!
兩個人就這麼僵持著,季少衍終於看不下去,他剛要幫薑酒酒,卻忽然一道威嚴孤傲又不容拒絕的聲音就響起來:“敢動我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