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酒酒一直在為婚禮忙碌。
直到有一天,偶然聽劉昌民說了一嘴,才知道陸易年想要跟薑甜解除婚約。
薑酒酒不發表觀點,薑甜的事跟她一點關係也沒有。
她現在最重要的任務就是準備婚禮,早日讓項奶奶康複,前兩天她去看望,項奶奶還掛著吊瓶。
婚禮前的準備工作緊鑼密鼓的進行著,雖然薑酒酒現在不上班,可還是忙的腳都沒法著地。
可忙的時候,卻非得有人來添亂。
薑酒酒剛看完結婚用品回來,這時候天色已經暗下來。
她本來想著可以好好休息,可誰知道人剛到宿舍,屁股還沒坐穩,就被劉昌民喊出去。
薑酒酒還以為是什麼事,等出來了才知道,不是劉昌民找他有事,是薑恒來學校找她。
劉昌民也就是個傳話的。
薑恒臉色黑沉。
“爸爸,你來有什麼事嗎?”薑酒酒心裏微微歎氣,好聲好氣地問。
薑恒卻幾步逼近,指著薑酒酒吼著:“你說呢?你說我有什麼事?”
薑酒酒隻覺得頭皮發麻:“我不清楚。”
“哼,聽說出嫁要從酒店走?”薑恒沒好氣的問著,薑酒酒一愣,但還是點點頭,隻是這件事怎麼會傳到薑恒的耳朵裏?
難道她身邊有奸細?
“嗬嗬,薑酒酒啊薑酒酒,你現在是翅膀硬了,你從酒店走,把薑家的臉麵放在什麼位置?”
薑恒火冒三丈,起初他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還以為是薑甜造謠,現在看來是真得了!
薑酒酒聽到這話,就不由得諷刺地笑了:“哦,原來爸爸還在乎薑家的臉麵?”
“你這個死丫頭,我告訴你,你若是敢從酒店走,我就讓你這個婚結不成!”
“好啊,那我們就拭目以待,看看到底是你的本事大,還是項雲梟本事大!”
薑酒酒也是氣糊塗了,現在剛好是學生下晚課的時間,沒一會兒,學校門口就圍了很多看熱鬧的人。
薑恒一看薑酒酒這麼堅持,就把注意力轉移到學生們那裏,他一副眼淚縱橫的樣子說著:“大家好,我是薑酒酒的父親,我好歹也算是養育了她二十幾年,可誰知道如今她要出嫁,卻選擇從酒店走,你們幫我評評理!”
大家聽到這話頃刻間極了沸騰起來,嘰嘰喳喳的議論著。
“什麼?這薑酒酒是那個係的?居然要結婚了?”
“是啊,我天,現在的學生都這麼開放了嗎?”
“看著也不像什麼好東西!”
“沒錯,你瞧瞧她那可憐的父親,嘖嘖,她怎麼狠得下心?”
……
薑酒酒臉色發白,她死死地盯著薑恒,看來薑恒今天是來故意找茬的!
薑酒酒幾步靠近薑恒,一字一句地說著:“爸爸,我們的關係鬧成這樣,你覺得要出嫁從哪裏走有什麼區別嗎?”
“有,當然有區別,你現在可是項家的媳婦,項家從我們薑家接走你,那我們薑家也很長臉,上流社會都是見風使舵的,有了這場盛大的婚禮,那到時候我們薑家豈不是水漲船高?”
薑恒不要臉地說著,薑酒酒冷笑一聲無語。
薑恒又繼續:“而且,你媽媽生前還給你留下了一些嫁妝,如果你答應我從薑家走,那麼我就會把這些東西悉數給你。”
一提到自己的媽媽,薑酒酒就不說話了,她隻是沉默了,而且婚禮當天有項雲梟鎮場子,相信薑恒不敢出什麼幺蛾子,猶豫了下就點頭答應了薑恒的要求。
總算安然無恙的到了婚禮這天,薑酒酒就在自己的房間裏,化妝師,李然都陪著。
李然正在那件天價婚紗旁邊,嘖嘖稱讚,薑酒酒嘴角一抽:“行了,你口水都留下來了,有必要麼?你可是李氏家族最受寵的女兒,用得著這麼羨慕嗎?”
“當然,你可別小看這婚紗,這可是純手工製作,據說是凱琳娜的收官之作。”
“好了我知道了,這句話你都說了三十多次了。”
“凱琳娜大師啊……我這輩子都偶像啊,那是遙不可及的巔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