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酒酒整個人護在肉丸的身上,沒辦法躲開那人的手,隻能微微低下頭,抬著肩膀,試圖用自己的肩膀處擋著那人女人迎麵而來的巨掌。
咬著牙,低下頭。
薑酒酒等待著劇痛的到來。
不疼……
怎麼會不疼?
薑酒酒等了好大一會兒,卻絲毫沒有疼痛的感覺。
微微抬頭,就看到麵前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個如同神明一樣的男人。
那男人臉色冰冷,目光陰沉,正死死的抓著麻煩女人的胳膊。
“這位女士,您動我的人,最起碼,應該先打聲招呼吧!”
項雲梟的聲音陰冷如同寒霜,每一個字,都帶著將人凍僵的溫度。
“你……你是什麼人……”那女人結結巴巴的,說不出來一句完整的話。
這個女人不是勾搭有錢人嗎?怎麼又會變成這個男人的女人了。
這男人長得這麼帥,再加上身上的這身衣服,手腕上的這塊表。
那完全就是低調的奢華。
這樣的男人,怎麼可能會看上這個女人,他一定是被蒙蔽了雙眼。
“這位帥哥,我勸你還是不要這個樣子比較好,就算是害怕我對小孩動手,也不能隨隨便便的就闖過來。你不知道,這個女人為了錢嫁給了一個老男人,而且還在結婚的時候陷害自己的姐姐,勾搭自己的姐夫。還不讓自己的父母親看看孩子,你說這樣的母親還算是一個屁!她對孩子,怎麼可能會真心!”
“是嗎?”項雲梟的聲音帶著幾分陰冷,仿佛沒有在意女人說了什麼。
“當然是,這個女人就是一個賣肉的,一天也不知道站台了多少次,不是正經的。”
那女人一臉的信誓旦旦。
薑酒酒怒了,站起來,一臉的憤怒。
“你發什麼神經病。我告訴你,別在這兒給我鬧騰,說我站台,你是親眼看到了,還是親耳聽到了?不過是道聽途說來的,你就能夠還原的這麼厲害,我倒是有點兒懷疑,是不是您做這個的?”
“你這個……”
“既然您確定了,那就好辦了!”項雲梟開口,壓根好像沒有聽到薑酒酒的聲音一樣。
薑酒酒愣了一下,不明白項雲梟為什麼不順著自己的話。
看到那個女人對自己高傲的給了一個白眼,然後再對著項雲梟一臉諂媚的樣子,薑酒酒差點兒沒有吐出來。
這女人,還能不能再惡心點兒了。
“既然這樣,那佐愷!聯係一下律師。再把這裏的監控找一下,毆打小弱,誹謗他人是什麼罪名,你都好好的跟這位女士計算清楚。”
說罷,項雲梟便扶著薑酒酒。
“你才是小弱呢,老子厲害著呢。”拍了拍懷裏的肉丸,薑酒酒不滿的撇撇嘴。
轉頭一臉蔑視的盯著嚇得滿臉蒼白的女人,一隻手指著項雲梟的肩膀。
“還說我勾搭有錢人,麻煩阿姨你看清楚了,這位,才是我的老公。至於我做了什麼,我想我老公比你更加清楚。關於你剛剛的話,我一定會好好的計較的,到時候咱們好好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