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甜的一句話,讓薑恒心裏滿滿的難受,自己就這麼一個最寶貝的女兒,怎麼可能會不心疼,可是心疼又能夠怎麼樣,看著薑酒酒現在那個樣子,完全不把自己放在眼裏。
薑恒倒是想要更加心疼薑甜一些,但是薑甜現在沒有半點兒用處,根本沒辦法讓風韻暮雪起死回生,自己隻能想盡辦法,依靠薑酒酒。
哪怕是用公司的股份。
“爸,我跟你說話呢,你到底是不是我的親爸,你看看你都做了什麼,我被那個人打了,而且還是在這種地方,被一個不想幹的男人,在薑酒酒的麵前被打了,你讓我的臉麵放在哪兒,你心裏真的在意過我這個女兒嗎?”薑甜一邊說一邊哭。
李湘茹默不作聲,隻不過沉靜的臉上滿是冰冷。
麵無表情的擦拭薑甜臉上的淚水,臉色冰冷的嚇人。
薑恒心裏本來就亂七八糟的,現在聽到薑甜這樣說,怎麼可能會舒服。
咬牙,隻當什麼都沒有發生:“行了,事情都已經這個樣子了,你就不要在這兒糾結了,更何況,剛剛的那個人你知不知道是誰,他爸是路程剛,是世界上第一個暴發戶富起來的,可是卻……”
“我怎麼可能會不知道。”薑甜冷笑:“爸你忘記了,之前你不是還讓我去勾引那個老男人嗎?隻可惜我沒有成功,被人家賣了還幫著數錢,到最後人財兩空……不對,也不算是人財兩空,最起碼,那個男人還是挺大方的,送了我一個寶石戒指,那戒指,估計也值一筆錢。就是沒想到,這樣的付出,竟然還比不上薑酒酒身邊一條狗的一句話。”
“你說什麼呢,一條狗,甜甜,我是不是太慣著你了,讓你不知道天南地北了。”佐愷能夠在項雲梟身邊那麼多年,又怎麼可能會是一般人,聽到薑甜這樣說,薑恒頓時滿是著急,這不是給自己找事兒麼?
萬一要是讓佐愷聽到這話了,那完全就是……
看了一下四周,確定沒有人了,薑恒這才伸手抓住薑甜的手:“甜甜在我心裏,我就隻有你一個女兒。你也看到了,如果不是那個人竟然是路程剛的兒子,我怎麼可能會輕易罷休,當初的事情,我知道是委屈你了,爸爸也在努力的彌補你,你放心,隻要爸爸能夠做到的,一定都給你,你隻需要耐心的等一下。等到薑酒酒幫我們把薑氏集團重新送回到曾經的地步,到那個時候。你還擔心什麼?爸爸永遠是你最堅實的後盾。”
薑恒是認真的,可是薑甜,卻已經不敢再相信薑恒的話了,尤其是現在,對自己來說,這真的是最讓人心裏最介意的事情。偏偏,薑甜一直以來,還是那樣的尊敬自己這個父親。
可是今天。
不隻是薑酒酒,連帶著薑甜,都已經對這個父親開始感覺到失望了。
比起來一個軟弱的人,他們更加討厭看到,甚至是認識這麼一個卑微的人。而恰好,薑恒就是那個軟弱又卑微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