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傅利你就是欠揍。”
薑酒酒冷哼一聲,臉色冰冷。
不過,這兩個人,怎麼看都沒有那麼簡單。
耿憶咬牙,不願意在這個時候轉身離開。可是繼續留下來,項雲梟就知道自己和杭傅利……
猶豫之中,耿憶就站在他們麵前,處境尷尬。
薑酒酒偷偷的看了一下兩個人,又看了看一臉淡漠,好像對這事兒壓根不在意的項雲梟。
杭傅利臉色冰冷淡漠,壓根沒有理會耿憶的意思。看到服務員端著飯菜過來,臉上頓時堆滿了笑容。
“這邊這邊兒,趕緊把飯菜給我送過來,我倒是要嚐嚐,是多麼好吃的東西,竟然讓你們都來這兒了。”
服務員過來之後,先是呆了一下,似乎被這轉眼間變化的景象給嚇到了。
將東西放下,服務員猶豫了再猶豫,這邊對著薑酒酒緩緩開口:“那個項夫人,我們要不要再送份兒主食過來,這兩位……”
“一位!就我一位!”杭傅利打斷服務員,嘿嘿一笑就已經開始敞開吃了。
項雲梟冷哼一聲,滿臉的嫌棄:“杭傅利,你經過我的同意了嗎?我和我老婆吃飯,你多餘了!”
“多餘什麼,不是說好了一起吃飯的。”
“說好的是給你個參與風韻暮雪的機會,其他的跟你有什麼關係。”項雲梟實在對這男人的臉皮有了新的認識,厚度簡直讓自己震驚。
薑酒酒連忙躲起來,對這件事不發表一個字。
尤其是在這種時候,自己一定要表明自己的立場。
要不然的話,恐怕事情就大條了。
可是薑酒酒想要當鴕鳥,那也要看看其他人是不是願意。
項雲梟看著薑酒酒,目光之中帶著警告,顯然是因為某些人的多餘,和某個人的厚臉皮已經不高興了。
薑酒酒撇撇嘴,對著項雲梟嘿嘿的笑笑,立刻轉頭看向杭傅利:“杭傅利,你還有你自己的事兒沒解決呢,就別在我們這兒礙事兒,你看看你現在這個樣子,我看著都不知道應該怎麼說你,趕緊帶著你的人走,要不然我就不客氣了。”
“我說咱們做人不能這麼恩將仇報行不行,就在剛剛,兩個小時之前,我可是剛剛幫你做了一件大事兒的。”
薑酒酒給他一個白眼,顯然是已經不把這件事當成重中之重了,嘿嘿一笑:“反正我的事兒已經解決的差不多了,你也並沒有派上什麼大的用場。”
杭傅利哭喪著臉:“我說酒酒,咱們至於這樣嗎?你這是正宗的恩將仇報啊。”
“哪兒恩將仇報了,我這可是在救你。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我還是知道的。”反正自己應該說的都已經說了,杭傅利要是再不走,隻怕某個人就要發火了。
薑酒酒對杭傅利使了一個眼色,抬頭看向項雲梟:“我絕對沒有恩將仇報對吧,是這些人過來影響咱們倆吃飯的,唉,本來的好心情都沒了。”
聽到薑酒酒這麼說,項雲梟的臉色頓時更加陰沉幾分。
“你們,這是要我請著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