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雲梟你神經病。”薑酒酒撇撇嘴,一把推開項雲梟。
“你剛剛嘀嘀咕咕說什麼呢。”
薑酒酒冷哼一聲:“我哪兒說什麼呢,我就說不管就不管唄。”
大不了之後再問杭傅利就行了。
杭傅利應該也不知道耿憶還認識項雲梟。肯定也會調查到底怎麼回事的。
他們兩個隻要有一個人調查出來了,說出來了,那這事兒就等於是真相大白了,自己無所謂。
薑酒酒冷哼一聲,示意項雲梟打傘:“有啊,不讓管,還不讓吃飯了?等咱們回去,飯菜應該也剛好到了。”
項雲梟哪兒會不明白薑酒酒的小心思,不過,有些事情自己沒有調查清楚之前,確實不能夠說什麼。
現在這種情況,估計她也顧不上這種事。
……
看薑酒酒和項雲梟離開,連個眼神都沒給自己政冉峰的臉色陰沉的可怕。
她現在竟然這麼落魄,為了打壓薑恒和薑甜,這麼對待項雲梟嗎?
他承認自己真的比不上項雲梟,哪怕自己再努力二十年,恐怕也不會有項雲梟這樣的成績。
可是,薑酒酒為了自己的目的這麼討好項雲梟,政冉峰就是看不下去。
看了一下剛剛在自己耳邊喋喋不休的講述這些事情,現在卻乖巧的像是正常人一樣的耿憶。政冉峰冷哼一聲,抓住政聰的胳膊:“我們走!”
政聰擔心耿憶,哪兒願意這麼快就離開:“哥,耿憶姐還沒有過來呢,咱們兩個不能就這麼走了。”
“不能就這麼走了?那應該怎麼走?”政冉峰冷哼:“你到現在還沒有看出來嗎?她就是為了利用你,想要你當她的前鋒衝鋒陷陣,而她就能夠方便做自己的事情了,到時候,你就是那個倒黴鬼你懂不懂?”
政聰斂眉:“哥,不是這樣的……”
“不是這樣的?那你告訴我,你知不知道她和項雲梟什麼關係,知不知道她和杭傅利什麼關係?”政冉峰因為薑酒酒的事情,心中鬱結,現在看到政聰這個樣子,心裏更加難受,咬牙盯著政聰,好大一會兒才讓自己稍微冷靜下來一些。
瞪著耿憶,政冉峰一字一句的開口:“我最後問你一次,你到底跟我一起離開,還是等她和那個人談好了之後,再帶著她離開。你今天要是不跟我走,以後和她有什麼事我都不會再管你。”
“哥……”
政聰心中掙紮。
她不想讓他哥離開,更加不想要這麼丟下耿憶。
一個被搶走了孩子的母親,一個現在舉目無親的無助的人,政聰真的擔心自己走了以後她還有什麼能夠依賴的。
可是同樣的,政聰現在也很清楚。
耿憶對自己有所隱瞞,甚至在薑酒酒的評價,有一大半都可能不夠客觀。而且這件事自己再參與下去,項雲梟肯定不會就這麼放過自己的。
“你走不走!”政冉峰眉頭緊鎖。
杭傅利抬頭看了一下他們,對著耿憶擺擺手:“人家兄妹都這樣了,你不說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