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戳中了心事,薑酒酒頓時惱羞成怒。
“我管你那麼多幹嘛,反正我就是來關窗戶的,要不是紅本本上麵還寫著你的名字,我才不管你那麼多。”
項雲梟挑眉,也不在意薑酒酒的態度。
隻是眸中帶笑的看著薑酒酒。
哪怕是黑夜中,那雙眸子也閃爍著光芒,看的薑酒酒一陣心慌。
遲疑了三秒鍾,薑酒酒這才想起來自己正在幹嘛,連忙鬆了手,將項雲梟的褲子扔在他的胸口:“變態,不要臉,你……你就是故意的。”
“對,就是故意的。”
項雲梟絲毫不覺得這是什麼丟人的事情。
薑酒酒冷哼一聲,看了一下門口,心裏卻想著自己應該怎麼跑出去。反正隻要出去了,到時候不管項雲梟說什麼,自己死不承認就行。
管他三七三十一,反正就是打死不認。
“到了現在了,你還想出去?”
那魅惑低沉沙啞的聲音突然在旁邊響起,薑酒酒詫異的睜開眸子,這才發現項雲梟竟然不知道什麼時候跑到了自己的麵前。
薑酒酒愣了一下,頓時有點兒不知所措,慌亂之中,連逃跑都忘記了。等到想起來的時候,已經被項雲梟鉗製,整個人貼在了床上。
“項雲梟你……你幹嘛……”昏暗的房間,隻有衛生間那邊傳來的微弱的光芒。
接著罵燈光,薑酒酒看著麵前赤果著上半身的男人。
“我……我沒想……幹嘛!”項雲梟邪魅的勾唇,學著薑酒酒的語氣。
“項雲梟你……你給我放開。”薑酒酒氣急敗壞的想要掙紮,可是哪兒比的上項雲梟的力氣。
虧得自己還覺得他是病人,哪兒有病人是他這個樣子的,現在這個時候,自己反而覺得自己才是病人了。
“放開什麼放開,明明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我要是讓你就這麼走了,豈不是成了……柳下惠了?”
項雲梟思索了一下,才吐出最後四個字。
薑酒酒咬牙:“你不要臉。”
“那是因為我隻要你。”
一句話,堵住了薑酒酒的聲音。
咬著下唇,薑酒酒心裏一片淩亂,說好,那是不可能的。他們兩個現在就是矛盾一大堆。
可是,要是說不好,項雲梟要是真的有個什麼萬一,自己真的心疼死了。
不過……
“乖乖的,躺下睡會兒,我真的有點兒不舒服。”
“你不舒服跟我有什麼關係,我管你那麼多。”
嘴硬著,可是卻一動不動的躺在那裏。
項雲梟心知薑酒酒是心軟了,也不計較,隻管抱著懷中的人兒,躺在旁邊閉上了眼睛。
薑酒酒看著旁邊的男人,心裏卻在想著,幸好床足夠大,就是這樣躺著,也沒有掉下去,要不然,明天早上起來非得腰疼……
季少衍一早從沙發上醒過來,連忙跑到項雲梟的房間去看看情況,結果剛剛打開門就被一記銳利的目光給逼退到了門外。
季少衍當真覺得再委屈不過了。
怎麼費勁的是自己,最後被記恨的也是自己?
這夫妻間的事兒,果然不能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