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雲梟一個箭步衝過去,直接將薑酒酒拉進懷中。
這才多長時間,竟然就真的勾搭上了一個。
這男人不知道自己已經宣示主權了嗎?
看到那個男人的臉,項雲梟愣了一下,頓時一把推開他,滿是嫌棄。
那男人也愣了一下,看著項雲梟無奈苦笑起來。上下打量了一下薑酒酒,再看看項雲梟,臉上頓時一陣古怪。
薑酒酒哪兒注意到兩個人的不對勁了,這會兒自己尷尬還來不及呢,不過,怎麼好像覺得這個男人好像在哪兒看到過一樣,不過是在哪兒呢,怎麼就是想不起來了。
薑酒酒心裏糾結著,男人臉上的笑容和古怪卻多了幾分。
“我們走。”項雲梟檢查了一下。確定薑酒酒沒事兒,這才放心了一些。
“走什麼走。”
“走什麼走……”
薑酒酒愣住,看向旁邊這個自己覺得有點兒熟悉的男人。
這還是自己在除了杭傅利之外的人口中聽到又跟對項雲梟說這樣的話。
項雲梟斂眉,滿臉的不耐煩,壓根沒有理會那男人的意思。
那男人好像是早就知道會是這個樣子了,已經跑到了他們的麵前,擋住他們的去路。
“我說你這也確實有點兒過分了吧,本來是說好了的你要去看看我的,結果呢,人家小姑娘一個字,你屁都不敢放,直接帶著來玩兒了。現在看到我,還躲著,我說項雲梟啊項雲梟,想不到你還有今天的下場。”
“……”薑酒酒無語。
用腳趾頭想都知道,這個男人,一定是和項雲梟認識的。隻不過這膽子也太大了,他是不是不知道項雲梟生氣的時候是什麼樣的,竟然敢用這樣的語氣和項雲梟說話。
該不會是真的活的不耐煩了吧。
項雲梟眯著眼睛,嘴角微勾,可是卻看不出來半點兒的笑意,反而讓人覺得有一股冷風,不斷的吹過來,吹的人心裏涼颼颼的。
不過,這個男人說,項雲梟本來是和他約好的,所以那就是證明,根本沒有什麼其他的女人,完全是自己胡思亂想想太多了的?
可是那健身器材是怎麼回事?
呃……也有可能是項雲梟自己過來之前就已經預備好的,畢竟這裏也有項氏的產業,隻不過是不大的分公司。
那自己對項雲梟的陰陽怪氣,豈不是成了自己無理取鬧了?
這個……
算了算了,還是趕緊先解決了麵前的這個男人再說。
薑酒酒嗬嗬尷尬一笑:“那個這位先生,不知道您是?”
那男人先是愣了一下,隨後用一種控訴的,讓人難以言喻的可愛的表情瞪著項雲梟。
“你竟然不把人家的身份告訴你老婆,項雲梟,你這樣真的好過分哦,人家不高興了不高興了不高興了嘛。”
薑酒酒一驚,頓時抖了抖自己身上的雞皮疙瘩。
膈應人,當真是膈應人。
這黝黑黝黑的男人,到底是怎麼不用捏著鼻子用這麼惡心的聲音說話的。
“用不著,反正不想見你。”
“你說的這是什麼話。”還好,正常了。
男人低下頭,對著薑酒酒露出一排潔白的牙齒:“你好弟妹,我叫章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