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雲梟一路疾馳。
到達醫院的時候,薑酒酒還沒有醒過來。
看著心愛的人兒躺在病床上臉色蒼白的樣子,項雲梟隻剩下心疼。
如果真的是耿憶……
眸中閃過一抹冷冽。
項倩倩下意識盯緊了項雲梟。
她知道,項雲梟這是動了怒。
隻是,這怒意,到底應該怎麼消除,確實是一個問題。
隻希望現在薑酒酒快點兒醒過來,問題應該就能夠快點兒解決了。
“哥,其實我覺得嫂子現在這個情況也可能是自己誤吃了什麼,醫生不是說了嗎,也有可能是內服……”
“你不用管。”冷冷的開口,項雲梟完全沒有說下去的意思。
說罷,杭傅利帶著耿憶開門進來。
看到薑酒酒臉色蒼白的躺在那裏,杭傅利頓時楞在原地。
張了張口,似乎是想要說什麼,可是到了最後,卻連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一臉複雜的看了一眼耿憶,在旁邊找了一個位置坐下。
耿憶看著眾人,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隻能看著躺在床上的薑酒酒。
心裏,數不盡的妒忌。
明明都是一樣的,憑什麼薑酒酒就能夠那樣被人守護著,不管是項雲梟還是杭傅利都在她的身邊等待著,而自己,卻什麼都沒有,就隻能這樣靜靜地等待著被摧毀的消息。
真的就像是案板上的魚肉,沒有半點兒反抗的餘地……
所有人,都在靜靜等待著,沒有人說去請什麼醫生之類的,也沒有什麼人說話,有那麼一瞬間,耿憶甚至都覺得自己是不是已經沒有退路了,他們是不是已經什麼也不打算開口了,直接給自己下死刑。
臉色,越發冰冷,甚至比躺在床上的薑酒酒,耿憶的臉色還要更加難看。
誰也沒有發現,更加沒有注意到,耿憶現在,整個人都是一種接近崩潰,快要堅持不住的狀態。
耿憶不知道自己還能夠再堅持多久,可是,最起碼卻明白一件事,那就是再這樣下去,也許自己真的就要受不住了。
耿憶伸手捂住心口的位置,正想要說話門卻突然間被推開。
何陽城帶著政聰和政冉峰一起走了進來。
項雲梟淡淡的看了一下門口何陽城立刻識趣的帶著人走出去。
項雲梟說了把人叫過來,可是沒有讓人全部都來到這裏。
耿憶,他們還能夠看的住,可是政聰和政冉峰是什麼人,憑什麼靠近自己的女人。
所以離開這個病房,是項雲梟下的命令。
從耿憶進來,肉丸一直躲在項倩倩懷裏,緊緊的抓住薑酒酒的手。
看了一下肉丸,項雲梟終於完全相信,那個女人,完全半點兒都不適合做一個母親。
不過既然都已經這樣了,那自己也確實應該再做點什麼。
擋住肉丸的視線,肉丸背對著項倩倩。
“我們離開這個房間之後,不論是任何人都不要開門,一直等我回來就行。至於那些無關緊要的人,如果說了什麼讓人不開心的話的話,你知道應該怎麼做。”
項倩倩看了一下已經走到門口卻停頓下來的耿憶。
輕輕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