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法律……
耿憶怎麼也沒想到項雲梟有一天竟然會對自己說出這樣的話。
看項雲梟毫不留情的轉身,耿憶終於再也堅持不住。
臉色蒼白的往後倒過去。
政聰瞪大眼睛看著耿憶倒下去,最後,發出一聲尖叫……
佐愷將茵茵帶出來的時候,並沒有告訴茵茵蔡合都做了什麼,
隻是對茵茵說他們弄錯了,那兩個人並不是他的親生父母。
本以為茵茵聽到這話的時候,可是,那孩子竟然什麼也沒說,隻是淡淡的點點頭,好像這是再平常不過的事情了。
佐愷心疼的拉著茵茵走上車。
快到車上的時候,茵茵突然停了下來,跑到蔡合的旁邊,拿出薑酒酒提前給茵茵準備的擦幹的小手絹擦拭蔡合臉上的汙漬。
“爸爸,雖然我不知道為什麼我們一直在開車,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可是,爸爸,我真的好希望你就是我爸爸。”
蔡合看著茵茵,再也控製不住,失聲痛哭。
“是我對不起你,茵茵是我的不對。”
茵茵無聲流淚。
佐愷猶豫了一會兒,還是走到茵茵麵前,將茵茵帶上了車。
如果這孩子鬧騰一些的話,佐愷覺得也許自己心裏會好一些,可是,茵茵隻是看著他們把蔡合抓起來的樣子,沒用半點兒想要開口的意思。
冷眼旁觀,好像這些事壓根跟自己沒有任何關係。
走出很久之後佐愷這才試探性的開口。
“茵茵,你不覺得叔叔把……把爸爸抓起來很過分嗎?”
“叔叔,是酒酒阿姨讓你過來的吧,我知道,你在項叔叔的身邊工作,我經常看到你。”雖然一直都是躲躲閃閃的,可是茵茵卻看的很清楚。
佐愷是項雲梟的人。
所以,雖然自己不知道到底為什麼,可是她知道,酒酒阿姨是對自己最好的人了。
“叔叔,我能不能快點回去見到酒酒阿姨,我想跟她說說話。”
佐愷揉了揉茵茵的頭發,這個孩子。真的很讓人心疼啊。
“好,我們快點兒回去。”
……
薑酒酒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了。
耿憶似乎很嚴重,一直在重症監護室待著,項雲梟雖然沒說什麼,可是臉色卻一直不太好看。
薑酒酒不知道自己應該做點什麼,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想要問項倩倩,卻被項雲梟給嚴令禁止了。
隻是出去的時候,走到耿憶在的地方的時候停留了一會兒。
一直在耿憶的身邊守著的政聰感覺到旁邊有人就醒了過來,睜開眼睛看到薑酒酒,頓時嚇得差點兒坐在地上,還好及時醒悟過來,發現薑酒酒隻是路過,這才鎮定下來。
政冉峰正好買了東西過來,看到薑酒酒連忙衝了上來。
薑酒酒不知道為什麼,隻覺得這個學長好像沒有那麼舒服了,看著政冉峰,匆忙的離開了。
政聰來到政冉峰麵前。
“哥,我覺得……”
“不用你感覺,就按照我說的繼續就行,別想太多。”
政聰咬牙,看了一下旁邊的耿憶,僵持良久點了點頭。
我知道了。
政冉峰拍拍政聰的頭:“相信我,不會有事的。”
說著,看向薑酒酒離開的方向,目光陰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