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天隨著江洋來到月社。
月社貴為天嵐學院第一組織並非浪得虛名,總部是一座占地麵積上萬平米的宮殿,宮殿中亭台樓榭、高山流水無不應有盡有,讓葉天意外的是,這月社整體實力很高,所見之人沒有低於先天境中期。
“你們月社是什麼組織?”葉天還不清楚月社情況,可看這一路上來來往往的學生,他對月社有了大概猜測。
江洋心裏想著其他事情,時不時偷偷看葉天一眼。
葉天長相實際上算不上帥,個子中等,身體偏瘦,可能因長期缺營養皮膚略顯土黃,唯有時不時上翹的嘴角,略顯得邪乎,眼睛如沒有鑲牢的玻璃球,在眼眶中滾動。
江洋內心那點想法讓他對葉天格外關注,如果真如他所料,他不知應該是高興還是悲傷,見葉天提問,他才收起心思。
“月社,天嵐學院第一組織,連續兩年大比武排名第一。”說這話時江洋眉毛高聳,有些洋洋得意。
“哦。”葉天對月社印象頓時差了很多。
組織?搞不懂這些人拉幫結派幹啥,每天吃飯睡覺打豆豆多好。
“絕不加入這些組織。”葉天當下做好了決定。
他來天嵐學院不過是完成人類葉天的遺願,也是為了不引起別人對他身份的懷疑,至於在學院做出一番事業,他沒興趣,也沒有動力。
加入組織自由就要受到限製,比方說開那些沒有盡頭的會議,參加沒有意義的活動,費時費力不說,還費錢。
葉天平淡地回應讓江洋很傷心,外人聽到月社無不向往,可葉天在聽到他的話時,眼中閃過的那絲失望被他捕捉到。
什麼時候月社成了新生失望的組織了?
江洋沒有再說話,帶葉天來到一個紅色大門前。
未進門,葉天就聽到劇烈咳嗽聲以及喘息聲,那沉悶呼吸如開水在冰麵下沸騰,就是無法突破冰麵,讓人聽起來格外不舒服。
“副會長,葉天帶到。”
“進來吧。”咳嗽聲驟停,喘息聲也消失了。
葉天進了門,門內裝潢簡單,隻有一張床與一套桌椅。
粉紅色的床頭倚著一位十五六歲的少女,與葉天年紀相仿,五官端正但不漂亮,皮膚略顯粗糙,雖為十幾歲少女,可看她那身體狀況,像是七八十歲的老人,虛弱得臉色蒼白如紙。
見葉天進來,月清想站起來。
“別起來了,你這病可不能劇烈運動。”
葉天翻著白眼,這個女人也太不愛惜自己了。
她眼帶血絲,一看就知道昨天晚上沒怎麼睡,手掌虎口老繭,定是時常用筆磨出來的,鐵定是工作狂。
“我這病?”月清有些意外,沒想到葉天能看出她不能劇烈運動。
“你這病應該是先天支氣管炎吧。”
病症很明顯,呼吸困難,出氣間有破風聲,加之劇烈咳嗽,葉天一眼就看出這個病,因為前世這個病讓葉天吃了不少苦。
先天性支氣管炎是治不好的,但隻要不勞累,加之一些藥物控製,基本生活還是沒問題的,可月清為月社事情勞心勞力,加之沒有適合的藥物,看這樣子是沒兩年的活頭了。
“這是什麼病?”葉天的話讓月清眼前發亮,她這個病是母胎中留下的,至今尋便各地名醫都說無解,甚至連病是什麼都不知道,隻能靠治療術來緩解痛苦,時間久了,治療術效果越來越差,這讓她知道自己命在旦夕了。
葉天看一眼就說出病名,難道他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