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能恢複正常吧?”
月清伸出手向葉天抓去,就怕那隻是一個幻覺。
葉天不知道月清的想法,轉頭嚴肅望著她。
“你這病不可能治愈,不過可以讓你過正常人生活,不用再受這樣痛苦了,放心,草藥對你身體沒傷害,不會折你的壽。事先說好,你以後因為吃其他東西出現問題,別將責任怪在我頭上。”
月清死死盯著葉天眼,那雙眼空靈,如蔚藍星空一般,沒有閃爍,沒有猶豫,更沒有同情。
“嗚嗚。”一行淚流下,再也控製不住內心的喜悅之情,猛烈的情感讓她淚水流下,滴到被子上。
“咳咳。”因為情感激動,她又開始咳嗽,咳聲與哭聲交雜。
“她沒事吧,好好地哭什麼?”葉天轉頭問江洋。
江洋直感鼻子發酸,他也想狠狠哭上一場,多年來為了月清,他吃了多少苦隻有他自己知道,可他不能哭,他要陪著葉天去煎藥,他親自學習,親自處理這件天大的事。
“請,請您帶我去煎藥吧。”江洋對葉天恭敬樣,就像是貴賓到臨。
留下一邊哭泣一邊咳嗽的月清,兩人走到了外麵。
月清淚眼模糊,外麵還傳來葉天叫聲:
“你哭不要緊,咳一定要吐痰啊。”
“噗呲。”葉天話逗得月清忍不住笑起來。
這個人怎麼這麼不知趣呀。
江洋帶著葉天來到一個小院內,小院上中有一些柴火,是葉天刻意讓他們準備的,而罐子葉天這兩天準備好了,他帶著呢。
洗幹淨草藥,放入罐子中,用柴火煎,這些事情他已熟能生巧。
江洋站在葉天身後。
“你幹什麼啊。”葉天盯著火看一會兒,實在忍不住對著江洋怒吼。
江洋雙眼充滿血絲,略有發腫,讓一個看起來很嚴肅的人,變成一個多年沒睡覺的怪物。
“你繼續,我看著。”
江洋有些迫不及待,紅著眼讓葉天繼續煎藥。
“繼續?這一罐子水開了再要煎半個小時才能完成了,你還想就這樣,眼睛一眨不眨得看我半小時啊。”
這江洋是傻還是癡了,從洗藥材到煎藥,眼睛沒眨過,生怕錯過什麼重要步驟,他要是去參加瞪眼大賽,冠軍非他莫屬。
還有人能十幾分鍾不眨眼的嗎?葉天見到一個。
“就這樣完了?”
葉天叉著腰,點頭哈腰,痛苦問道:“大爺,那你覺得還要怎樣?你還真以為我在這草藥中加什麼治愈術啊。”
治愈術?他葉天想加也不會啊。
現在想來,葉天除了蠻力,還真不會什麼法術,實際上靈獸絕大部分以肉體修行為主,法術修行太少,因為智力不夠嘛。
江洋張口不敢合,最後艱難咽口口水,癡呆地道:“我還以為會更複雜呢。”
葉天翻著白眼,無力對這個少見多怪的人廢話了。
藥煎好了,葉天讓江洋囑咐這草藥煎法細節,還有同一罐子藥煎的次數,囑托完之後,他讓江洋端過去,他要回宿舍了。
江洋小心翼翼地端著藥水,轉頭麵向葉天。
“葉天,你為何要為副社長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