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嵐長河內心喜不樂滋時,從前方走出一隊人。
整齊銀白鎧甲,在陽光下閃閃發光,手執長槍,槍尖寒氣逼人,一隊人秩序井然地分開成兩隊,在入門口擺出迎賓儀仗隊。
“國主駕到。”
一個洪亮的聲音響起,從門外走出一個人。
他眼如星光睿智,麵如湖麵平靜,身穿上黃色長袍,袍子上一條金龍遊走。
“國主。”所有都低下頭,行最高禮。
“諸位請不用拘束,朕許久未來學院,今日聽是入室賽決賽,特來為我們這些少年才們加油助威,各位不用管我,請隨意。”
國主嵐燭真到場了,皇宮中的賭局是真的,難道嵐燭也慌了,忍不住前來看比賽?
低頭的所有人腦中同時想起賭局,如果真是這樣,這場比賽是決定帝國命運的決賽,這未免太驚世駭俗了吧。
整個會場鴉雀無聲,他們抬起頭瞄向正恭敬低著頭的親王殿下。
觀眾的動作,嵐燭如何沒察覺,他沒有話,徑直走向嵐長河座位旁。
“陛下。”嵐長河沒有抬頭,保持著高度的尊敬。
侍衛搬出一張金光爛爛的椅子,請嵐燭坐下,又站在國主身邊,瞪著眼在會場中掃射,生怕有人行刺。
“大哥不用如此拘禮,都是一家人,這裏不是大殿。”
嵐燭不怒而威,平和卻充滿了霸氣。
“哪裏,我怎麼能在國主麵前失禮。”
嵐長河受寵若驚,慌忙站起來,弓著身。
“都了,不用拘禮,離開大殿我是你弟弟,而不是國主。”
見嵐長河越發恭敬,嵐燭和藹道。
如果不懂行情的人,定覺得他們關係要好,知道皇家之事的人,誰不知這隻做給外人看的。
“皇帝陛下都這樣了,我也就不客氣了,否則外人還以為我們兄弟兩生疏呢。”
嵐長河爽朗地哈哈一笑,便坐了下來。
嵐長河坐下,手卻沒有放在椅子護臂上,隻是拘謹地放在雙腿上,略顯恭敬。
嵐燭暗自冷笑,自己這個大哥就是笑麵虎。
“大哥今很高興啊。”
嵐燭食指有規律地敲著椅子護臂,眼看向場內,葉正坐在位置上沒有動,閉目養神,月露、江雪兩個一人一邊,抱著月清的手,很是親昵。
“當然高興啊,嵐帝國這屆新生真是人才濟濟,都有好幾個地段境的朋友了,這可是打破了曆史記錄,這都是托了國主的福啊。”
嵐長河目光也在場上四轉。
言路端正地坐在飄絮旁邊,一臉警惕四處張望;飄絮則死死盯住嵐燭的身後,雖是坐著做那雙腿一前一後,隨時都可以發力,衝向嵐燭。
方想一個人坐在一張椅子上,不時看向胖子,胖子手拿諸多零食,無聊地邊吃邊四處張望,不時在會場中商販身上停留。
“哈哈,承你吉言,希望葉那個朋友不負眾望。”
嵐燭知道大哥的話是客套話,他還是受用,沒有比帝國人才濟濟更讓他開心的事情了。
“不,贏的人,隻會是麻雀。”
嵐長河突然沉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