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氏企業的投資拍攝工作,進行的很順利,淩韻兒的監理審核工作暫告一段落,陸沁媛與淩韻兒並無過多的接觸,她們彼此也算是熟悉的陌生人了。
陸沁媛原本對淩韻兒的印象很好,可是有了妹妹陸淑媛的緣故,無形中便自動劃開了一道分水嶺,她們畢竟是兩座不能相容的山,距離遠或者近於陸沁媛而言,淩韻兒都是不美的。
期間陸麗媛常常光顧拍攝基地,她看淩韻兒的眼光越來越異樣,帶著陰狠和惡意的憤恨,淩韻兒隱隱察覺到了陸麗媛的反常,想想陸麗媛是陸淑媛的唐姐,跟自己不對盤也純屬正常,日久見人心,她隻當陸麗媛是愛妹妹情深,而對自己有怨懟,她沒太在意這些。
顧忘川一如既往地追求著淩韻兒,他為她做的事越來越多,舉動越來越明顯,全然不顧忌周圍人的眼神,他喜歡著自己的喜歡,做著自己的所做,他未婚,她未嫁,有何不可?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顧忘川是鄙視何翰宇的,心愛的女孩卻始終不給她名分,讓她以尷尬的身份生活著,這不是男子漢所為,他不同,他有自由,他的婚姻他做主,他的愛人他挑選,喜歡淩韻兒是他的事,他要把這份執著進行到底。
淩韻兒時時處處躲避著顧忘川的,她不敢抬頭看他熾熱的雙眼,那眼光能把人熔化,很熱很燙,她已經再三申明了自己的態度:這輩子她和顧忘川不可能,希望他去追求更好的女孩子。
顧忘川隻撂下了一句話:“精誠所至,金石為開!愛你是我的自由,拒絕是你的權力!”
淩韻兒無奈的搖搖頭,她真是害怕極了這樣執著頑強的追求者了,她對顧忘川沒有任何想法,他隻是自己的老板,自己隻是他的員工,低頭伏案繼續工作。
窗台上有一盆長勢喜人的藤蘿花,茂盛繁密,寬大的葉子,綠綠的,垂下來的花束如瀑布般密密匝匝!為清潔整齊的辦公室增添了幾抹色彩。
花盆內已經澆過水了,葉子濕漉漉地,左小溪看著花盆,又看看淩韻兒,打趣道:“你說這個陸麗媛看到你總是陰沉著臉,對這花卻殷勤的很,看來她有戀物癖,有厭人嗜好!”一句話逗樂了淩韻兒。
“韻兒,你知不知道,陸麗媛已經喜歡咱們老板N年了,可老板都沒有正眼看她一下,她會不會失落,而後把所有的怨氣都灑在你頭上,你沒看到她每天拉著個驢臉嗎?”
淩韻兒恍然大悟,忽而明白了陸麗媛為何最近對自己陰沉沉的,找個合適的機會,她一定會當麵說清楚自己跟顧忘川的純淨如白紙的關係的。
自從上次陸淑媛大鬧拍攝基地現場後,池城有好久不想理會陸淑媛了,他越來越討厭陸淑媛的大小姐做派,動不動就發脾氣,動不動就揮手相向,
這天早飯的時候,池城看著母親林晚秋,問道:“媽媽,我一直想問您一件事,希望您能如實地回答我,並且保證要不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