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眼裏,我是別人,對不對?”何翰宇有些氣惱,他真想打開她的腦子看一看,到底裏麵有哪些作祟的東西在阻礙她的提防心理。
“看著我的眼睛,聽我說,我是要同你結婚的男人,我是認真的!”迫不得已,何翰宇捉住她的雙手,不肯撒開。
“你是我喜歡的男人,非常非常喜歡,可是我不敢賭注,你我之間懸殊很大,你說的那些我很激動,也很心動,更多的是感動,能得到你的垂愛,我很知足了,至於婚姻不是我能期盼的,這輩子我有芽芽足矣了,還有,房子我會盡快找的,在沒找到房子的時候,我先暫住,這些都是我的極限了。”
淩韻兒的一席話,簡直是把何翰宇氣的肺都要炸掉了。
“我是認真的,如果你執意要從房子搬出去,那我不介意天天在你辦公的地點蹲守,對過往的每一個人說‘淩韻兒是我正要熱烈追求的女人,我愛淩韻兒!”
何翰宇冰冷的眸子裏湧上了濃深的執著,深到要將她冰凍。
她試圖一點點抽回被何翰宇緊攥住的手指,卻動彈不得。
“如果你不答應,我現在就拉著你在公司裏去宣布!”說著何翰宇便要下車。
她死死地拽住他,求饒狀:“我答應你,我答應你好不好,不要在公司裏宣布,我還要生活,還要工作,離開何氏的高薪,我該如何養活芽芽呢!”
何翰宇這才緩和了語氣和口吻,卻完全沒有笑意。
“你給芽芽報的哪一所幼兒園,說一下名字。”
淩韻兒一愣,難道他也要把她們倆事情去芽芽的幼兒園說一說嗎?那些小孩子可聽不懂他想要表達什麼。
“你——你”正疑惑間,但見何翰宇的手指上下翻飛,在手機裏迅速輸入了她說的名字,看了又看,很仔細,生怕遺落什麼。
蹙眉,手扶著額頭,眼神嚴肅,麵部僵硬,死死地盯著淩韻兒:“這家幼兒園質量不過關,沒有名氣,還發生過虐待兒童的醜聞,我的女——芽芽,怎麼可以去這裏?”
他的調查結果,嚇了淩韻兒一跳,怎麼會這樣,她怎麼沒聽說過,也沒有查到這些負麵新聞,不過事關芽芽,沒有小事,還是謹慎一些的好。
“幼兒園的事由我處理吧,你就老老實實地呆在我身旁,,一切聽我的安排,不許跑,我再說一遍,你是我何翰宇要娶的女人,一生唯一的妻子。”
對上他執意的眼神,淩韻兒徹底地敗了,隻能小聲說:“再見。”
車門鎖的死死的,他擔心這個倔強的女人會再次消失不見,唯有得到她的承諾,他才罷休。
“你放心,沒有你的允許,我不會離開的!”淩韻兒也學的聰明乖巧了,她似乎看穿了何翰宇的所思所想。
隻是她不抱任何希望,門當戶對在中國幾千年來流傳下來的芥蒂,無法消除,她不認為他們之間能跨過這道鴻溝。
“你要直直地跟我走,不要多想,隻管乖乖地,看著我,跟著我走,你要相信我,我想娶的女人隻有你!”何翰宇發現她有種本領與生俱來,那就是折磨他的本領,為何如此簡單的道理在她這裏就講不通呢!
“何翰宇,你和我,我和你,看似是並列的主語,其實我們是來自兩個不同的世界,我不可以再走錯路了,我是芽芽的媽媽,我的錯誤,會讓芽芽跟著受好多的委屈,我背負著養育芽芽的責任,我不能,一步都不能再錯了,而你所說的這些對我來說,更多的是感動,但是我不敢心動,因為我——我——我沒有心動的資本,求你,放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