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想要木棉麼?明天下午五點之前,我可以把木棉交給你。”傅雲深懶得回答他的問題,聲音冷淡的道。
“什麼?木棉果然是你們——?”
謝圖南的話音還未落,傅雲深打斷他:“不是我們,隻是我。”
謝圖南語氣透著咬牙切齒的恨意和無奈:“明天下午五點是麼?”
“對,隻不過,我要三千萬。”傅雲深冷笑著道。
“什麼?!”謝圖南不可置信。
傅雲深冷嘲:“怎麼,想要你的女人,舍不得出錢?還是說,你能夠為之傷害溫翎婷的女人,連三千萬都不值……”
謝圖南蹙緊了眉頭,此刻就算他對傅雲深再不滿,卻毫無辦法,半晌之後,隻能答應:“好,那就這麼說定了,三千萬。”
溫翎婷坐在一旁,一言未發,看不出是什麼表情。
等謝圖南離開之後,傅雲深問道:“怎麼了,不開心麼?”
溫翎婷有些違心的道:“那倒沒有,隻不過很好奇,你不是沒有抓木棉麼?為什麼答應謝圖南給謝圖南人?”她畢竟對謝圖南有過曾經三年執著,要說一點都沒感覺是不可能的。
“木棉我是沒有抓,隻不過如果有三千萬的話,幫他找一個女人也不是不可以。”傅雲深勾勾唇角道。
溫翎婷這才明白傅雲深的意圖,一時之間,什麼傷心都忘了,忍不住吐槽他道:“傅雲深你厲害,真是什麼錢都賺。”
“不過,我雖然沒有抓她,但是確實和她說了一些話。”傅雲深瞥了她一眼,忽然之間道。
“你和她說了什麼?”溫翎婷立即問,看來木棉在沈筱那裏的時候接到的電話是傅雲深的。
“提醒了一下她做過的事而已。”傅雲深嘴角勾了勾,眸子在那一瞬間暗了一下,有著危險的光芒。
“那你怎麼找木棉?如果木棉反咬你綁架她呢?”溫翎婷忍不住想到,木棉那個女人膽子大,又夠城府深,估計還沒有她做不出來的事呢。
“你害怕?”傅雲深問道。
“怎麼可能不怕,你是不知道上午來找我發的火,恨不得殺了我。”溫翎婷的心涼涼的,想到上午,現在脖子還疼呢。
“他對你做了什麼?”傅雲深蹙眉問道。
“喏,你看。”溫翎婷露出了脖子,她中午還照過鏡子呢,都留下疤了。
傅雲深一眼看到她脖子上的淤青,暗罵了一聲該死,那一刻他有些後悔隻讓謝圖南出血三千萬,臉上卻隻是微微蹙眉,鎮定的道:“你先去洗漱一下,我去拿藥幫你擦。”
“不要了吧,現在已經好多了。”溫翎婷立即道。
“那怎麼行?”傅雲深不悅:“你不怕留下疤痕了?”
聽到這裏,溫翎婷才乖乖點了點頭:“那好吧,我現在去洗漱。”誰讓她害怕留下疤痕呢?說起來傅雲深可真是了解女人,幾乎總有辦法改變她的主意。
上了藥之後,傅雲深道:“以後這樣的事情發生了,你要及時的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