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半夜裏他總是接到吳歡歡和吳一德的電話,所以他原本準備掛掉,然而卻看到手機的號碼,顯示是傅雲深。
傅雲哲接起電話:“喂?”
“想談談嗎?”傅雲深慵懶的聲音響起,在電話那邊的自信,似乎掌握了一切。
傅雲哲知道這個男人很聰明很睿智,能夠洞悉一切,同樣身為一個雄性,所以他之前對傅雲深總有一種排斥感。可是現在的傅雲哲卻莫名的想見見傅雲深,因為他可能是唯一一個希望楚惜和他走到一起的人。
“好。”傅雲哲同意。
“那你來帝都吧。”傅雲深道:“不用著急去巴黎。”
“什麼?”傅雲哲微怔,看著自己手上的飛機票,不由的來回看四周:“你怎麼知道我要去巴黎?”
“我想知道這些是輕而易舉。”傅雲深淡淡的道:“你心裏放不下楚惜是嗎?”
傅雲哲麵對傅雲深這樣的問題,保持了安靜,因為他不知道應該怎麼回答傅雲深,但是卻又不想拒絕。
“你過來帝都吧,我可以告訴你,你和楚惜從前的事情。”傅雲深道。
“你知道我和她從前的事?”傅雲哲蹙眉,心裏一動。
“來了你就知道了。”傅雲深淡淡道:“帝都機場,你過來了,有人自然會接應你。”
說完,不等傅雲哲發問,他便掛上了電話。
傅雲哲乘坐兩個小時的飛機從舒城抵達帝都,機場果然有數個保鏢來接他,並把他帶到了一個莊園裏。
“傅大少,您先在這裏休息一天。”保鏢道。
“傅雲深現在不見我?”傅雲哲現在滿心都是楚惜的事情,很難能夠讓自己休閑下來,他原本以為傅雲深主動聯係自己,可能會很早來見自己,然而卻並沒有現身,竟然還要他在這裏休息。
“是,傅二少說過了,傅大少你一夜未眠,所以需要先好好修養一下精神,等到你休息好了,用過午餐,下午他自然就過來了。”保鏢道。
傅雲哲見狀隻能答應,不過說起來昨晚他一夜未眠,今天確實是困了,隻不過滿腦子都是楚惜,所以才很希望今天坐飛機飛到法國。
有錢人家住的莊園,臥室果然很舒適柔軟,傅雲哲脫了鞋子躺下來,很快睡著了。
夢裏麵他見到了楚惜,楚惜隻給了他一個背影,始終不肯回過頭來,傅雲哲隻覺得自己的夢境被一種很憂傷的感覺籠罩。
“楚惜。”他聽到他的聲音溫柔的呼喚她。
而後他聽到了楚惜的哭聲,背影越來越遠。
“楚惜!”傅雲哲從夢裏麵驚醒,房間裏突兀的多了一個男人的背影,他站在窗邊凝望著窗外。
傅雲哲感覺渾身累的不可思議:“傅雲深?”
“夢裏麵都喊著楚惜的名字,想必你的內心還是很愛她的吧?”傅雲深淡淡的道,而後轉過身來。
傅雲哲再度見到了傅雲深,他從床上翻身而下:“你叫我過來,不是要告訴楚惜和我之前的事麼?”
“你不是討厭楚惜,不喜歡你現在的身份嗎?為什麼現在卻這麼想知道和楚惜之間的事?而且還會做夢叫楚惜的名字醒來?”傅雲深淡淡的問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