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轉身便看到了白鶴軒從車上走了下來,隻見他一臉怒氣的走向一起,餘安好的心裏立馬咯噔一下。
“餘安好,你著急搬出來,就是為了和男人鬼混是吧?你是不是忘了自己已經結婚了?”
原本心中還略微慌亂的餘安好,聽到他這樣說,抬眸悠悠的望向他。
“你哪隻眼睛看見我和別人鬼混了?我當然知道我已經結婚了,那你呢?你帶著你和餘雯欣的女兒玩的時候,你知道我是你的妻子嗎?”
白鶴軒皺著眉頭,淩厲冰冷的嗓音,憤怒開口,“我那隻眼睛都看到了!餘安好,你真以為你能弄到貸款給白氏,就可以為所欲為了?我告訴你,隻要一天不離婚,你就是我的妻子,我不允許你給我帶綠帽子!”
聽到他自以為是狂妄的話,餘安好望著他冷笑一聲,沒有再理會他,轉身走進了電梯。
白鶴軒見她不回話,更是惱怒,隨她一起進入了電梯,咄咄逼人的問道。
“怎麼,做賊心虛了?著急回家,是不是家裏藏有野男人?”
餘安好被他的話惹得徹底惱怒,抬手狠狠的打了他一巴掌。
“白鶴軒,我再說一遍,我從來沒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情!六年前沒有,六年後依舊沒有!”
“叮”電梯及時到達了樓層,餘安好不再理會僵在原地的白鶴軒,從包裏拿出鑰匙,徑直打開了家門。
在房門快要關閉的時候,白鶴軒像發瘋了一般,大步上前用力推開家門,一把掐住餘安好的下巴,陰森開口。
“剛才從野男人的車上下來的時候,你可不是這樣的表情啊,現在來我這表忠貞是不是太晚了?”
他手上一個用力,餘安好隻覺的自己的下巴快要被捏斷,他陰森的眼神,讓餘安好全身有些發抖,想要逃脫掉他的魔爪,拚命掙脫掉他的大手,往自己的房間跑去,鎖緊了門。
可是白鶴軒怎麼會被一道門給擋住呢?見餘安好不開門,一腳又一腳的踹開緊閉的房門,剛一打開房門,就看到她房間裏掛著的那件西裝外套。
雙眸立刻變得猩紅,嘴角勾出一抹譏笑,上前拿起那件外套,扔在她的臉上。
“不是說沒有做過對不起我的事情?那這是什麼?餘安好,你個蕩婦,就這麼欠被男人上?”
話音剛落,就撲到餘安好的身上,一把撕開她身上的裙子,微眯著眼眸,冷冷道。
“我應該早些上了你這個蕩婦,讓你看看我能不能滿足你!”
說著微涼的薄唇侵向她粉嫩的唇瓣,一把將她的手束縛在頭頂,大手也不斷侵略著她身上的每一處,隻是力道出奇的大,他的大手劃過的每一處,都立馬泛紅。
餘安好徹底被他的樣子給嚇住,不斷的扭動著身體,想要擺脫他,可是力氣終歸太小,嘴唇被他狠狠的咬破,湧出一股濃重的血腥味。
眼尾滑落兩行淚水,他像是沒看到一般,依舊如同一頭發情的禽獸一樣,沒有停下自己的動作,將餘安好的嗚咽聲一並吞入肚裏。
就在緊急關頭的時候,童思瑤回到了家,看到沒有關閉的房門,微微有些詫異,可是在進到家裏之後,看到破裂的房門,以及床上的那一幕,徹底憤怒,拿起掃帚,狠狠的打在白鶴軒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