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黎芊荀覺得稍微練的有些感覺的時候,卻到了上朝的時間,無法,應子初才讓黎芊荀回去,第二天早上他再來找她,黎芊荀也是這樣覺得。現在她一身的汗味,黏膩膩的有些難受,就率先走了回去。
應子初卻看著她的背影直至消失在轉角後這才抬腳走了回去,心中卻是糾結著,他這麼做不知是對還是錯。
大殿內。
黎芊荀將一堆奏折全全扔在地上,冷然道:“誰能告訴朕,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權貴子弟竟自持身份欺壓平民考生,不僅如此還大打出手,這簡直是丟盡了我們朝廷的臉麵!”
一聽到又是因為這件事情,昨天被黎芊荀傳進宮的那幾個官員就嚇得跪了下來,昨日那名被拖出去打板子的官員,在昨天夜裏就已經傳來逝世的消息,他們再怎麼也是怕死的啊!
“陛下饒命啊!”還沒等左丞相說話,跪著的其中一名官員顫抖地說道,“微臣知道了犬子的所作所為,在昨日已經執行了家法,並且取消了他的考試資格,往後微臣定會管好犬子,還請陛下恕罪。”
左丞相聽了簡直恨不得一巴掌拍死這個蠢貨,他突然想起這幾人似乎從昨天開始就變得有些怪異,雖然已經做好了他們反叛的準備,但是沒想到黎芊荀的動作會這麼快,於是一狠心就想將這幾位殺人滅口的好,他們知道自己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
“陛下,微臣覺得,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更何況是官員本身知法犯法,簡直就是罪加一等,這些官員定要嚴懲不貸。”
黎芊荀聽後心裏頓時樂了,沒想到這隻老狐狸會這麼迫不及待。那幾名官員的臉色有那麼一瞬間的驚愕,隨即似乎想通了一般狠下心來,重重地嗑在地上,卻不說話。黎芊荀知道這幾名官員已經真正的選擇了立場。
於是黎芊荀勾著笑容說道:“是麼?不知道左丞相有何見法。”
“重打一百大板!”沈濤俞鄭重地說道。
這下黎芊荀真的笑了出來,沈濤俞的這句話簡直就是幫了她一把,將這幾名官員順利地推到了她這邊的陣營,這怎能不高興呢?
那幾名官員自然知道是什麼原因讓黎芊荀發笑,身子一僵,說道:“還請陛下恕罪!臣等已然知錯!”
“知錯能改,善莫大焉。”黎芊荀打斷了沈濤俞的話,故意說道,“左丞相就得饒之處且饒人吧!”
沈濤俞是鐵了心要那幾名官員死,又怎麼會讓黎芊荀如意?堅決地說道:“陛下,律法不可廢,請陛下思量。”
黎芊荀心中冷笑,律法不可廢?這樣的律法她早就想廢了。
黎芊荀淡淡地看著沈濤俞,於是裴丞相站了出來,一張老臉皺成了菊花狀,似擔憂道:“陛下,臣讚同陛下的決定。”
“微臣也是如此覺得。”歐陽晉中也站了出來。
黎芊荀抿開笑意,淡然地說道:“眾位愛卿覺得如何?”
這幾名官員在朝中多少都是有些威望的,雖然大部分的官員都是站在左丞相的陣營,但是好歹都是交情不淺的關係,又怎麼會眼睜睜地看著這幾名官員因為這淺顯的罪名而命喪黃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