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人都望著聲源地,一個看起來挺瘦弱的男人站起身來了,他的眼神裏有著堅定的精光,似乎根本就對潘厚無所畏懼似的。
這個男人的膚質看起來是黢黑的,大概並非是在大夏生活的人,大概國內某個事件是與他無關的。
現在在這個地方露麵了,可能目的是因為要來調查清楚宋鵬的狀況的,而他到底是隸屬於哪個勢力就不曉得了。
他拿手掌輕輕的撐著台麵就將整個身體撐上來了,這個台麵就隻是一米多高而已,是宋鵬特意叫人搭起來用於王大柱他們婚禮上可以行走的台子,現在用於戰鬥中,似乎也是格外的適宜。
“你先自爆門戶,然後我們再打。”潘厚輕輕的說著,他其實也無所謂知不知曉對方是何人,不過宋鵬之前就已經是告知過他了,如果不清楚對方是什麼身份,那就要對方先將自己的來頭與名字說出來,如此才可以更容易搞清楚對方是什麼來路。
“你稱呼我為張銘吧。”張銘慢慢的開口道,望著潘厚,眼神裏充滿了熱烈的殺氣。
這種殺氣就仿佛是看見了那種跟自己不相上下或者是強勁過自己一些的高手後所流露出來的,張銘明顯也是一個強者來的。
潘厚點著頭說道:“行,張銘,不曉得你這一次又是為了哪個勢力而來的呢?你應該明白的,你這麼做就是在跟大佬對著幹的。”
張銘不緊不慢的說著:“躍躍欲試,打算出招測試一下自己的實力罷了,並不存在什麼目的性,至於我到底是隸屬於哪個勢力的,到時候你自然而然就會知曉的。”
張銘對於自己的來路反倒是挺能守口如瓶的,潘厚就沒有再問什麼了,慢慢的開口道:“既然這樣的話,那就出招吧,讓我見識一下到底你是有怎樣的本領可以來戰鬥。”
張銘一動不動的站著,整個身體並未散發出一點點氣場,他輕輕的開口了:“既然你都開口了,那我就盡管出招了。”
說完這句話他整個身體就已然是猛烈而迅速的朝著潘厚奔過去了,潘厚大吼一聲然後就迎接上去了。
雙方在同一時間裏出招了,張銘眼見他的手掌就快跟對方的撞擊著了,忽然之間就轉換了進攻的方位,索性就朝著潘厚的肋下擊去。
賤格,有很多人都給張銘貼了這樣的標簽,不過他們卻是疏忽了一點,那就是在這種戰鬥的過程中,無論你使用的是何種方式,但凡可以打贏對手就可以了。
張銘的這個伎倆對潘厚根本就沒有一點影響,畢竟這可是在戰鬥,有這種變數也是非常普遍的,又沒有誰規定對方勢必得用自己定下的戰鬥方式去進行戰鬥。
潘厚的兩隻手神速的運作著,朝著張銘襲向自己肋下的手抓去,張銘也想不到潘厚的反應竟然是這麼的靈敏。
原先他就是在雙方的手掌快撞擊到一塊之際才臨時轉變招數的,這可是出其不備的,想不到他竟然可以接得住招,還索性就朝著他的手抓來了。
如果他沒有退讓的話,那潘厚肯定就會抓著他的手的,即使他的手掌可以將潘厚的肋下擊中,可要是他的手被抓著了,那他的手大概就會變殘疾的。
在戰鬥的過程中,變化莫測,稍不留神就會被對手打殘了,這也是非常普遍的現象,潘厚這麼靈敏就反應過來了,超出了張銘的預料。
張銘內心遲疑了一下,就決定退讓一步了,他速度的將手移到一旁,縮回手後打算又一次出招,但是潘厚將他的所作所為都盡收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