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贏湛。”
“恩?”
“小深這樣,你是不是有點感動?”
“為夫不喜歡蛇肉。”
“就隻是這樣?”
“另外,它要留著尾巴幫忙家事,才能贖罪。”
贏湛走在我身前,算不上溫暖的掌心緊緊牽著我,好似生怕我丟了。
我被動跟上他的步伐,心中湧上一層暖意,讓我回憶起小時候,我的父母還在世時的光景。
這間我住了二十幾年的祖屋裏,若獨留我一人生活,那這房子也隻是一座普通的老宅,稱不上是一個“家”。
名為“家”的情愫,我好似許久都不曾感受到了。
客廳裏、房間裏,所有被小深破壞的地方都在贏湛的法術下恢複成原樣,包括我們結陰親那晚用過的婚床。
今天早上我特意在床頭多放了一隻枕頭,這張床也正式從一張單人床,變成了一張雙人床。
贏湛在我家向來都習慣和衣而睡,除非他想要對我做一些“咳咳”你們懂得,否則沒有換睡衣的習慣。
“過來。”贏湛坐在我的床上,拍拍床沿。
我跟條木頭似得杵在原地,好一會在挪動腳步,有些機械的向他走過去。
老天作證,我沒想對一個男鬼投懷送抱,我隻是想過去看看他的傷勢。
可要是不滿足他某些要求,恐怕我根本沒機會脫掉他的外衣。
對,我現在這招就叫做將計就計,以退為進!
來到贏湛麵前,我擠出一個自以為很自然的微笑,“那個,我們睡覺吧。”
“好。”贏湛用他寬厚的手掌托住我不盈一握的腰,幾乎不費吹灰之力就把我舉起來,讓我躺進床的裏側。
胸口小鹿亂跳,我趕緊交疊雙手按在自己的胸口,生怕贏湛聽出我混亂的心跳聲。
贏湛側臥著看著我,煙波流轉見掠出一片片萬種風情,嘴角勾起一抹戲虐的弧度,“夫人很緊張?”
“沒,你先關燈。”我發現自己連聲音都抖了。
這句說完,我差點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我又沒有夜視功能,關了燈我還怎麼看贏湛的傷勢?!
“如你所願。”贏湛延展他修長堅韌的手臂,隻需食指輕輕一勾,燈泡就會自動熄滅。
情急之下,我一把抱住他的手臂,說了一句讓我羞恥終身的話,“別關了,今天我想開著燈睡。”
贏湛深邃的眼眸裏閃出一抹捉摸不透的光澤,修長的手指緩慢劃過我的臉頰,居高臨下的睨著我,“夫人喜歡就好。”
特麼,老娘才不喜歡呢!
我覺得自己臉紅的就快要滴血,沒好氣的仰麵躺在床上。
盡管我在床上放了兩隻枕頭,可贏湛還是霸道的將兩隻枕頭一同霸占了,讓我枕在他的手臂上。
我期待著接下來即將要發生的桃色的暴風雨,身邊的男人卻出奇的安分。
我都等的有些不耐煩,摟在我腰間的手掌也絲毫沒挪過位置。
睜眼一看,那張絕美的毫無瑕疵的臉孔竟然已經睡著了!
臥槽!太特麼不給麵子了!
贏湛,你這樣叫我怎麼查看你的身體,哦不,是你的傷勢?
糾結了片刻,我決定主動出擊,解開了自己領口的一粒紐扣,將纖細的鎖骨和膚色的內衣若隱若現的暴露出來。
贏湛果然像是察覺到了什麼,挪動了下身體,把他那張帥臉埋進我的頸間,隱藏住嘴角若有似無的淺笑後,之後又沒了動靜。
王元宵,你是笨蛋嗎,人家閉著眼睛怎麼知道你做了什麼。
應該再主動一點!
可是要我脫光了去引誘,這種事情我也是萬萬做不到的。
既然如此,那就隻有一不做二不休,想辦法把贏湛的衣服剝光了!
我罵了自己一頓,把兩隻緊張到發抖的魔爪伸向贏湛的領口。
我發誓,我隻看贏湛的身體一眼,絕對沒有任何輕薄的意思。
就在我的手顫顫巍巍的觸碰到他光滑的絲綢衣衫,那隻慵懶的搭在我腰上的大手就毫無預料的用力捏了一下。
“長夜漫漫,夫人可是睡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