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洗好了!”
在浴缸裏上演激情的幹柴烈火,已然成為了我的噩夢。
忍受不了控製我的男人逐漸上升的體溫,我撐著浴缸就想逃出去。
贏湛往我手中塞進一隻浴球,“幫我搓背。”
見我一臉委屈,贏湛笑意更甚,“上次有沒洗到的地方,這一次要洗兩遍。”
“自己洗啦!”我把浴球砸在麵前那張精致絕美的俊臉上,驚慌失措的逃出去,連睡衣都沒拿。
晚上的空氣充斥著涼意,我跑回房間一條幹淨的大毛巾就迎麵罩住我的腦袋。
浴巾上沾染了沁人心脾的桃木香氣,不用想也知道,此刻用毛巾擦幹我的濕頭發的男人是誰。
贏湛先我一步回到房間,還穿上了那件我順手拿給他的印著杯麵的紅T恤。
我認命般跌坐在他的大腿上,享受著這難得的擦幹頭發的服務。
贏湛見我乖乖的一點都不反抗,嘴角若有似無的牽起了一抹弧度,壓在我腦袋上的動作也更柔和了些。
“阿嚏!”
我舒服的快要睡著了,忘記穿衣服的後遺症冒了出來。
贏湛扯過床上的毯子把我包裹住,不知從哪裏弄來了一把琉璃梳子為我梳頭。
“你那麼快就洗幹淨了?”我還真怕在這妖孽懷裏睡著。
萬一又做春~夢~了怎麼辦?
贏湛專心的注視著我的發絲,“想快點看到你,沒洗。”
“敢不敢再肉麻一點?”我在毯子裏鬱悶的扭動了一下,宛若一隻想要掙脫玉繭的蝴蝶。
“好。”贏湛故意歪曲的意思,眼底閃出一絲戲虐。
大手一扯,包裹在我身體上的毯子就落到了地上,而我也被他強悍的軀體壓在身下。
贏湛的發比我的頭發可要長得多,第一次見到他,我就覺得這男人的頭發好看的簡直就像是藝術品,或許是存在這世上的時間太長,他的頭發已經蓄到了小腿。
每當被他壓倒身下,他的長發都會如絲綢般覆蓋住我的身體,冰涼的發絲落在我的肌膚上,總能撩出一陣陣火辣的躁動。
在此之前,我一直都喜歡宋仲基這種清爽短發的兵哥哥造型的男生,自己都不留長發更加不會喜歡長發的男生,總覺得他們多多少少都會有些娘。
遇上贏湛之後,我才充分了解到古人為何無論男女都以蓄發為美,他們遵循著生體發膚受之父母的思想,珍愛自己身體的每一寸也包括頭發,而對方若也同樣的珍惜你,便會對你的頭發視若珍寶,就像剛才贏湛不厭其煩的為我梳理頭發,心疼我折斷的每一根發線。
“阿嚏!”我又打了個噴嚏,破壞了房間裏升起的曖昧氣氛。
贏湛試探了我額頭的溫度,確定我沒有發燒,然後把我遺忘在浴室裏的睡衣取來,讓我穿上。
“別多想,老實睡覺。”贏湛說罷,擺出他在這張床上的專用動作,便是霸占了所有的枕頭,然後理所當然的伸出他有力的臂彎讓我枕在頸下。
我躺在他懷裏,安心的閉上眼睛,嘀咕:“我才沒多想。”
我們沉默了一了片刻,我都快睡著了,贏湛在我耳邊低聲蠱惑了一句,“笨女人,別再感冒了。”
我這人向來睡得淺,尤其是在夜裏,隻要外麵的那些個夜貓,山雞一叫喚,保準會把我被驚醒。
但這幾天,我都是白天睡覺的,不可思議的是,就算白天村子裏的再怎麼雞飛狗跳的吵吵嚷嚷,我都能自動屏蔽,睡得非常安穩。
差不多要一覺睡到下午三四點才自然醒,似乎近朱者赤,和贏湛相處時間久了,也不知不覺成了晝伏夜出的是生物。
贏湛總是都比我先醒,每次我睜開眼睛第一眼看見的都是他那雙也正注視著我的眼眸。
客廳裏,隱約傳來燒雞的香味,不問可知是小深已經做好了食物等我們起床。
小深這孩子自從咬了贏湛幾口之後,天天變著花樣的拍我們馬屁,想要彌補自己的過失。
贏湛不吃它那套,於是乎,受益人就變成了我。
“我餓了。”我指了指贏湛緊緊扣在我腰上的大手,申請能不能下床吃飯。
“今天沒有聽見公雞打鳴。”贏湛似乎是故意說給我聽的。
起初我沒察覺這句話的真實含義,穿好衣服之後才豁然明白,我們家養的鬥雞總是每天五點打鳴,那是比鬧鍾還要準時的,贏湛說鬥雞沒有打鳴,那意思不就是說這些鬥雞都已經栽在吃貨小深的手裏,凶多吉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