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一個習慣了進房間直接穿牆,走路不用腳的阿飄來開車是我這輩子做過最瘋狂的事情。
就算這隻阿飄,帥的人神共憤也不能有效減緩我心中的恐懼和驚慌!
碼表上的指針幾乎都在180-200之間跳動,馬路上的限速標誌隻有60,我們早就超速了好幾倍。
“贏湛,你開慢點好嗎?”
沒錯,我用的是祈使句,這個節骨眼我能不被嚇尿已經是祖宗保佑。
“如你所願。”贏湛鬆開了半格油門,車速明顯下降。
我懸在嗓子眼的一顆小心髒不安的回歸到左側的胸膛。
“夫人害怕?”贏湛側目而問。
我捂著心髒,“正常人都會慌的好嗎?”
贏湛邪魅的冷笑,“零都是開時速220以上,為何不見夫人害怕。前日,零還報告說你還在後座睡了一覺。莫非是不相信為夫的駕駛技術?”
“我當然質疑!因為你沒駕照!話說,零真的有開那麼快?我怎麼一點都感受不到?”要不是係著安全帶,我此刻一定急的跳腳。
“這輛車貴就貴在,無論開的有多快,撞得有多狠,坐在後座上的人都感覺不到任何不適。順帶一提,為夫雖不知駕照為何物,但開車這門技藝是零傳授給為夫的。”贏湛耐心的解釋。
我籲了口氣,“零教的還好,你練習了多久啊?”
贏湛看了眼表盤上的時間,不假思索的回答,“零是口授為夫駕駛技巧,差不多駕駛了有40分鍾。”
“靠!合著這是你第一次開車!”我開始思考要不要直接跳車,這樣才更安全點。
贏湛壞心眼的勾起唇角,似乎不滿我對他的懷疑,趁我扶著額頭怨天尤人之際,再度大腳壓下油門。
“轟——!”
“啊啊啊啊!”
馬達的轟鳴夾雜著我撕心裂肺的尖叫,眨眼消失在行人的視線中。
即使擠在下班高峰,贏湛駕駛勞斯萊斯從文化公司行駛到家門口,也才花了十分鍾。
贏湛優雅的下車,為我打開車門,“技術可好?”
我故意不理他,特麼老娘臉都被嚇白了,他還有心情炫耀。
不過,贏湛確實具有超乎常人的駕駛技術,用他的話來說,隻要擅長騎馬者都應該會開車,隻是換了一個坐騎。
這句話我不敢苟同,卻對贏湛的駕駛技術再無質疑。
我撐著贏湛的手臂從車廂裏鑽出來,不爭氣的嚇成了軟腳蝦。
贏湛摸了下我的額頭,墨瞳微沉,一把將我橫抱在懷中,“你發燒了。”
“我隻是有點暈。”
“別說話,上床躺著。”
是夜,我發燒到39°,贏湛第一次失約羅密歐,留在家照顧我。
小深更是一會兒倒水,一會兒換毛巾,忙裏忙外直到清晨才鑽進木牌睡覺。
我迷迷糊糊的睡到半夜,稍微有點退燒,身體還是虛的不行。
屁股上濕乎乎一片,我差點忘了親戚還在,隻能掙紮著從舒服的被窩裏爬起來,去換姨媽巾。
贏湛一直注視著我,生怕一眨眼,我就會倒在地上。
“此次高燒,十分蹊蹺。”
我沒好氣的鑽回被窩,用背脊對著贏湛。
一點不想承認,是被飆車嚇出來的高燒。
真是的,我從小到大遇到過那麼多妖魔鬼怪,不吹求我王元宵就是被嚇大的,現如今竟然被區區飆車給嚇病了。
“你睡著時,手機響過。”贏湛把手機遞給我。
這是幾個小時前,RoseLee發給我的短信,寥寥幾句,從字裏行間卻能感受到RoseLee在打字時候的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