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的他的思想早就被熏染的認為三妻四妾是理所當然的事情,而古時候也很講究門當戶對。
我一無家勢,二無背景,最重要的一點還不是一個人,怎麼想似乎都隻能當贏湛的奴隸了。
可老娘一心向往自由,我本就不是這個時代裏的人,默默守護我愛的男人就好,沒必要一定要把他占為己有。
今世忍耐了,或許就能改變下一世我們的結果。
我的目的很明確,我要的是21世紀的幸福。
“你還是高抬貴手將我放生吧,我自由慣了,住在這麼小的池子裏不會快樂的。”
聞言,贏湛嘴角的笑消失了,換上了冷漠的表情,“你已經是本王的女人了,沒有拒絕本王的權利。”
我聽得一頭霧水,“喂,我什麼時候答應做你女人?”
“你親了本王的嘴,本王也看光了你的身子,你不做本王的女人,還能做誰的女人?”
停頓片刻,贏湛不懷好意道,“如果你執意不領情,本王也不介意今晚喝一鍋魚湯。”
“暴君!”我憤怒的大叫。
贏湛神色驚慌的捂住我的嘴巴,“敢在皇宮詆毀我父王,不要命了嘛?!”
我知錯的點點頭,贏湛才鬆開手。
“我們就不能做朋友嘛?你想我的時候就來見我,我要是想你,也主動來看你。”我握著贏湛的手,感受著修長的手指上令我心跳加速的體溫。
“本王不需要朋友。”贏湛一口回絕,“也不需要與女子偷情。”
我歎了口氣,和古人講道理,簡直牛頭不對馬嘴。
我這個現代人的想法,放在古代人眼裏,似乎和不知廉恥的女人沒有什麼區別。
這一認知,讓我比吞了一隻蒼蠅還要感覺惡心。
“反正我不做你奴隸。”
“別挑戰本王的耐心,你逃不出本王的五指山。”贏湛埋頭作畫,在方才畫的那尾鯉魚外多添了一個圈。
我鬱悶的碎碎念,心想著隻要贏湛將我放入禦花園的池塘,我就能在池塘裏挖個洞遊回大河裏。
到時候,我還是自由自在的一尾魚,還是認定了一生一世一雙人的王元宵。
“贏湛,你有封號嗎?”
我想起始皇最有名氣的兒子貌似隻有公子稷,公子胡亥和公子高,從來沒有聽過公子湛,有些好奇。
“皇子們需要年滿十六歲,才能賜封。”
“哦哦~~那你認識公子高嘛?”
“本王的兄弟中從未有過‘高’這個封號。”贏湛放下筆,“你問這個作甚?”
我吐了吐舌頭,“無聊嘛,你不想聽,我就不說了。”
“到本王身邊坐。”贏湛拍了拍身邊的石椅。
我乖乖的從木桶裏爬出來,有點不習慣被年少的贏湛這樣命令。
“你也看得見鬼嘛?”贏湛突兀問道。
我點點頭,“我是精,自然看得見鬼。”
“本王的這雙眼,也能看見。”贏湛眼眸低垂,瞳仁中閃爍出墨色的流光。
“你是說,你有陰陽眼?難怪那些小鬼會聽你的話,把我給抓回來。”
我趴在桌子上,自從成為了一條魚,人類的坐姿做我而言就像是一種折磨。
贏湛那筆沾了沾朱砂,在絲綢上寫了一個血色的鬼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