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直接回他們我是幹鴨-子的,他們笑而不信,認為我開玩笑。
老子一直想上沒撈著上的妞今天當新娘,還他麼有心情跟你們開玩笑?
要不是昨晚宗巧巧在戴律茂的央求下讓我開車來給當頭車,給他們的婚禮添麵子,我才懶得來湊這熱鬧!
這真是令人滿心不情願的活,甚至讓我感覺到有些惡心,可又不能不做,隻為宗巧巧厚下臉來的那一個電話。
裝好車上,直接到了新郎家。
別的司機都上去吃喜麵去了,我沒心思吃,就在車裏等著。
等接上新郎戴律茂去接新娘後,我心情更不好了,陰沉著臉,直把帶路的那個小子嚇的不敢說話。
“給根喜煙抽會死啊?”
“呃呃呃,不好意思,忘了忘了……”
那小子連忙掏包,我直接把自己煙取出來點上一根,“不用了。”
他很尷尬。
我管你尷尬不尷尬!
接到新娘又拉去公園錄像,我全程不再說一句話。
直至宗巧巧下車途經我身邊時,我這才取出紅包,好不容易才擠出了一句‘新婚快樂’。
她笑著說‘謝謝’,隻是那雙水靈靈的眸子中有些個濕潤。
為什麼會哭,我咋知道,我很焦躁,我很不高興!
於是在送新郎新娘回婚房後,我直接開車就走了,連那二百塊的紅包和喜糖都沒收,我怕拿了手髒,我怕吃了犯惡心。
於是在吃過午飯後,我直接殺到了地裂行星,開了一個包間,讓鮮花店的老板給我鋪砌了滿屋子的玫瑰花。
當老板收拾完後,時間也差不多了,所以我在結賬後把鮮花店老板給送了回去,然後又開車趕到了健身房。
作為私人教練,趙燕萱自然是跑不了的。
也不知是她主動禍害我,還是我主動禍害我自己,反正這一下午練的挺狠,挺累,滿身大汗。
在健身房的淋浴室衝洗過後,我換上了衣服,連話都不說一句,直接就把換完衣服的趙燕萱給拖到了車上。
她似乎預示到某種事情又要發生了,所以她很害怕,不敢說話。
但我直接把車開到了飯店,在大廳裏跟她吃飯,沒有找單間,這似乎讓她感覺到安全,所以大膽的問我發生了什麼。
我沒搭理她。
吃完飯後,我就把她拉到了地裂行星中午訂好的包間。
當她膽顫心驚的進門,然後卻發現了五光十色的炫彩燈光下鋪就的滿屋玫瑰後,頓時驚呆了,雙手捂住小嘴,幸福的眼淚‘嘩嘩’的掉。
閉上房門,我從身後攬住了趙燕萱的嬌軀。
“萱萱,你願意嗎?”
趙燕萱有些激動,但又有些羞澀,“會不會發展的太急了些……”
“我就問你願意不願意!”
趙燕萱低頭,雙手輕輕把玩著衣角,“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