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阿年走在大街上的莫如織莫名其妙的就打了個噴嚏。
我去!
她急忙揉揉鼻子。
誰在背後念叨她。
阿年急忙給她遞來紙巾,很是體貼,剛才兩人雖然產生了小小的不愉快,但是很快大家就把那些小插曲都拋到腦後了。
莫如織擦了擦鼻子突然想起來一事:“阿年,話說我到現在都不知道你的全名叫什麼,方便告訴一下嗎?”
因為在酒吧裏的時候大家都叫他阿年,所以從認識到現在莫如織也是這樣叫他,到這會兒了,才突然想起來每個人都是有個大名的,就好像自己一樣。
阿年揚了下眉:“這有什麼不方便的,我姓宮,叫宮年。”
“宮年?”
莫如織張大嘴巴。
“怎麼了?”
“不是……這個名字好奇怪,姓宮的人很少啊,那是不是你的朋友都叫你老宮?宮宮?”莫如織驀地笑得直不起腰來。
宮年滿頭黑線。
“小爺叫了二十五年的名字,現在從你嘴裏說出來後怎麼突然覺得這麼難聽呢?”
莫如織連忙捂著嘴巴:“沒有啊,很好聽。”
宮年黑目:“其實你的莫也不好聽,莫摸同音,有點像,摸摸!”
“……我靠,阿年,你真是這個世界是最奇葩的對話終決者。”
兩人一路說說笑笑,很快阿年的接班時間就要到了,莫如織也走到了公交車站,車站上人很多,這個時候正巧是晚班高峰期,大家都沒命地往裏擠。
宮年隻聽到莫如織吼叫了一聲:“車。再見!”接下來就看到她朝著人群擠進去,費了一番力氣,終於,擠進去了。
莫如織隔著窗子跟他揮手說再見。
宮年無奈地苦笑,揮手。
這個女人從來不按照套路出牌,也虧得他反應快,否則一不小心扭頭都不知道她已經上公交車了。
等公交車走遠,宮年轉身點燃一隻香煙,他的上班時間到了。
莫如織回到樓下便開始輕手輕腳,原本開會隻是不到兩個小時,但後來和宮年又去喝了果汁散了步,所以耽擱了些時間。
按照平時的時間段,雲思慧應該已經睡了。
可是當她推開門後卻看到餐桌上空的燈亮著,雲思慧沉著臉坐在餐桌前,她麵前,放著那個白天莫如織從傅君廷辦室裏拿回來的‘小費’水晶酒杯。
雖然雲思慧平時就很嚴肅,可是看到現坐在餐桌前等她,莫如織還是忍不住一陣頭皮發緊。
莫如織急忙放下手裏包走過去:“媽,你還沒睡啊?”
雲思慧視線淡淡掃到她臉上:“你別告訴我有人送杯子給你,而且還是送一隻。”
這是水晶杯,雲思慧自然知道,而且幾乎是哪一種等級的水晶杯她都清楚,不過她不明白為什麼莫如織會有,而且還隻是一隻。
莫如織坐到她對麵:“媽,這杯子是傅君廷用過的,我想從上麵取他的指紋,不過現在看上去……”
她覺得,杯子至少被莫白白和雲思慧碰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