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走出咖啡廳後再沒有回頭,領班終於拍著胸口長長地鬆了口氣:“媽呀,終於把這個瘟神給送走了。”
話完才發現大家的表情都很古怪。
領班不解:“怎麼了?”
有人問了:“現在小如走了,以後誰拖地和擦桌子窗子啊?”
“……”
似乎狗腿子們這時才反應過來,她們好像做了件蠢事,居然趕走了一個免費多做事情的勞動力,那以後領班的親戚來,會像小如一樣嗎?
領班暫時還沒有時間去考慮這個問題,她吼了一句:“她走了難道大家不應該高興才是嗎?都圍在這裏做什麼,還不快點幹活去。”
等眾人走開後……
領班把手伸進衣領裏抓了抓,又撓著手臂,怎麼回事啊,好像渾身都在癢癢似的。
此時離開咖啡廳,正朝著地下通道而去的莫如織腳步雖然有些沉重,可她心裏卻還是有種深深解脫的感覺,她早就想離開咖啡廳了,要不是因為酒吧裏的事件,那些勢力小人的臉嘴早就忍不下去。
可是辭職總得有個由頭的吧,比如,如果沒有找好下家的話,她匆忙出來之後就沒有收入了,想想房租和家裏的一老一小或許會有可能斷糧,十分頭疼。
現在不用擔心了,不是有現成的債主送上門來了嗎?
那麼她就順手推舟,辭職好了,而且還好心地在臨走前附送領班一把無敵癢癢粉,粉在圍裙上,她臨走時那一抖,短短三分鍾之後,就叫領班癢得萬劫不複。
一路上莫如織內心裏的小魔鬼在怒吼,在咆哮,所以她臉上始終掛著詭異的笑容,隻到站在那幢似乎能高聳入雲,如巨人般的大樓前。
莫如織這才收起臉上的笑,嘴角下彎,委屈,她要委屈死了。
一邊委屈著,一邊朝著地下車庫走去。
“哎,這位小姐,你這是……取車?”
保安連忙伸手攔住她,瞧她這樣子也不像是來取車的,脖子上也沒掛著公司裏的員工牌,既然是閑人,當然不能進去。
“我來找傅總的車。”
莫如織吸了吸鼻子,眨巴著眼睛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樣子。
“找傅總的車?”怕不是要來搞破壞的吧,保安警覺起來,立刻張開雙臂攔住她:“退後,聽到沒有,再往前一步我用電捧電你了!”
莫如織皺皺眉頭:“大叔,你這麼凶做什麼,我隻是去傅總的車子邊等他而已,這是他欠我的知道嗎?”
“我們傅總會欠你?”
保安十分懷疑了,別說傅君廷是自己的老板,就算以一個男人看男人的眼光他也能斷定,總裁大人不會這麼沒品味的吧?
莫如織點點頭:“他是有錢人,害了我,我沒處找理說去,正樓大廳裏估計也不會讓我進去,而且我就算進去了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走,因此隻好來他車子前等,這樣他就跑不掉了,我一定要為自己找回個公道。”
“可是小姐你這……不是為難我嘛!”
保安看她說得很真切,本著一種同為弱勢群體的心情,非常同情地看著莫如織:“反正車庫你是進不去的,你也說了傅總是有錢人,往他這裏找公道,我看你,要不……差不多得了,反正你也不吃虧,我們總裁多帥啊,全世界的女人都想睡他還睡不著,你這無形之中還占了便宜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