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莫氏倒閉後，到也沒有人向她們催過債務，不過她也不能不懷疑爸爸是否因為欠下太多的錢而選擇走那條路。
楊凡搖搖頭：“那些錢對莫總來說並不算什麼，他雖然喜歡去賭，但知道在下注上克製，克製得同賭桌上的人都不知道他是有名的醫藥大老板，所以雖然去了一個月，但並沒有輸出去多少。”
還好！
爸爸一世英名，怎可毀在這種事情上，莫如織的指尖放鬆了：“你還記得爸爸跟傅家的誰談生意嗎？”
“傅氏很聰明，大多數時候都是直接跟莫總通電話，有時候要送什麼必要文件的，都是由一個叫做曾德的人送來。”
德叔？
那個隻到現在還一直跟在傅君廷身邊的老管家，從她開始接近傅君廷，就對她有所防備的人。
“那麼葉家呢？”莫如織閉了閉眼睛。
“葉家情況比較複雜，早些年在葉老爺子的手裏是以三毒發家，現在有兩兒子，葉坤是老大，小兒子葉七名聲在外，但卻沒有葉坤心狠手辣，六年前，就是這個叫做葉坤的人和莫總見過麵，而且就在當天，莫總出事的那一天，葉坤早上還跟他見過麵。”
“你也以為，是葉坤逼死了爸爸。”
感覺呼吸一下子就窒堵在喉頭間，莫如織強忍住淚水。
“我不敢確定，當時傅家和葉家都和莫總有來往，而我隻是一個司機，很多時候他們生意上的來往我並不知道，我所知道的這些，也是在載莫總的時候聽出來的，有時候莫總也會跟我談心，他說他最不放心的就是你。”
“楊叔，跟我說說當天的一切細節。”
“那天是你十六歲生日，以往的幾年裏，莫總從來不會忘記你的生日，也很重視，可是那天，還是秘書提醒他後，他才想起來給你訂蛋糕，並吩咐我一定要記得提醒他回家吃晚飯。大概早上十點來鍾吧，那個葉坤到公司裏來了，因為我在休息室裏，所以不知道他去莫總辦公室裏發生了什麼，從來到走大概也就二十分鍾左右的樣子。再然後，莫總就一直在辦公室裏打電話，他很焦慮，後來漸漸平靜下來，一直到下午，才去了公司對麵的大樓樓頂。”
而莫如織記得的是，當時有人打電話到家裏，說她的生日宴會訂在金元酒店，因為那裏距爸爸的公司比較近，她直接從學校裏到達，卻沒想到後來發生的事情……
楊凡的電話這時候響起來，他接通說了會話，掛掉後便道：“小如，我知道的大概就是這些的，以後還想起什麼會第一時間打電話給你，總之這件事情很複雜，你和莫太一定要多加保重。”
“還不知道楊叔現在在哪裏高就？”
“高就談不上，我給一位退體軍政官員開車，工作不複雜，也算是安安穩穩。”
楊凡走後，莫如織在涼亭裏靜坐了許久，她的心裏亂極了，原來葉七還有個哥哥葉坤，而且這個人，才是當年常跟父親接觸的人，這件事情她到今天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