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解釋,女人如衣服,既然你喜歡,拿去玩。”傅君廷勾起的唇角帶著這世間最殘忍的笑意,他眼底的寒光卻恨不得噬天下負心人。
“君廷,不要這樣說小如,你誤會我們了,那天晚上真的什麼都沒有發生。”葉七沒想到他會這樣說,怒而挺直胸膛。
“我說過不用解釋了,明天我就會把天外樓開啟,當是送給你一份禮物,恭喜你又換了女人。”傅君廷繼續說著殘忍的話,他玩味地看著站在葉七身後的莫如織兩眼似要噴出火來。
是,他就要這樣,他要陌視她,輕看她。
因為……
他曾經是那樣的視她為珍寶,愛她如自己的生命,哪怕她有一個兒子,他都不再乎,哪怕他曾經在心裏想過不要把事情鬧大,就是想要給彼此留幾分餘地。
他也想過當再次見麵的那一天,他會怎樣?
會不顧一切的原諒她,會拋開所有疑慮的抱緊她,告訴她,隻要她不再離開,隻要她再回到他的身邊,那麼曾經發生過的一切,他都可以抹掉。
哪知,當他看到她和葉七有說有笑親密無間地共騎一匹馬時,所有的曾經設想過的場景,那些深藏在心底裏的柔軟,就在這一瞬間全都不見了。
他要給她的,隻剩無盡的冰冷和傷害。
葉七啞口無言。
他知道傅君廷黑腹毒舌,接下來還真不知道他會說出什麼來,到是想跟他好好理論上兩句,可是傷害的人畢竟是小如。
“君廷,你冷靜一點。”
對方冷得像冰雕似的,又高高在上的坐在馬背上,他還得抑著頭跟他講話,這感覺壓力太大。
這時雲曉皎也策馬趕到了。
她遠遠地看到這邊好像出了什麼事情,等走近後看到是莫如織和葉七,再看看傅君廷有臉色,頓時心裏明白了幾分。
“七哥,真是不枉君廷把你當成多年的好兄弟,你居然連這種事情也做得出來。”雲曉皎眼含深意,話裏有話的:“你和這位莫小姐的事情都上了新聞,知道外麵的人說君廷說得有多難聽嗎,這打臉的事情,也隻有你們兩個才做得出來。”
“不要多閑事。”
莫如織突然朝著雲曉皎一聲怒吼。
她心裏壓著火,壓著委屈,壓著極大的憤怒。
為了報仇,她必定不會在這個時候和傅君廷和好,但是他居然能說得出來女人如衣服這樣的話,所以,他一直把她當成什麼?
就在這時候雲曉皎湊上來,那不是自己找苦頭吃。
“喲,我說中了?惱羞成怒了?”雲曉皎看傅君廷並沒有阻止自己,便冷笑連連:“小如,虧你做得出來,曾經傅氏裏的每一個人都以為你和君廷在一起,君廷也是處處為你著想,處處保護著你,可你呢,正當傅老夫人進醫院,傅家上下都擔心不已的時候,你居然和七哥去酒店裏鬼混,這件事情人家狗仔拍得清清楚楚的,你不會還想狡辯吧?”
是啊,她會不會為自己爭辯?
哪怕一句,哪怕她隻要說出來當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隻要是她說的,他都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