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唱完生日歌後,莫如織去洗手間,她喝多了幾杯,微有些熏意,精致的臉龐上帶著幾許陀色,更讓她看上去嬌俏動人。
莫如織從洗手間裏出來的時候,不小心一頭撞到了塊結實的胸膛上,撞得她額頭發痛,眼前飄過小星星。
是誰啊這麼不長眼睛?
莫如織不滿地抬起眼來,便看到一雙憤然而視的黑眸,緊蹙的修眉和那黑眸裏快要噴火的視線,無一不在表露著此時傅君廷的心情。
並非她撞到他,而是因為,這該死的女人在這種情況下瞎高興個什麼,居然敢喝這麼多的酒。
“嗬嗬,不好意思!”
雖然有些微醉,頭也暈暈的,可俗話說得好,酒醉心明白,看到眼前的人,莫如織自然反應過來了,她心裏一縮,隻好繼續裝聾做啞的,打個哈哈想走。
“站住!”
剛走一步,冰冷的聲音就自身後傳過來。
莫如織腳步一頓,聽到這聲音都叫人心裏發寒,她還站什麼站,除非腦子進水了。
下一秒,繼續往前走。
傅君廷見狀立刻轉身便一把揪住了她的長馬尾:“聾了?”
“啊!”
好痛!
莫如織不得不抑著頭,往上瞪眼睛看著這個惡魔男,看著他往前一步,伏視著她,揪著馬尾的手卻沒有一點想要放鬆的意思。
“有事你說,不要動手動腳的。”莫如織怒火衝天。
“我跟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那你還揪我頭發?”
“就揪怎麼了?”
再度緊了緊手指。
“疼!”
傅君廷冰冷地笑,放開她的馬尾,慢悠悠投向她冰冷的視線:“挺開心哈,又是喝紅酒又是唱生日歌的,換了新男人果然就是不一樣。”
莫如織咬咬唇,她突然有種懶得再跟他爭辯的想法,每一次他的冷屑,他的嘲諷,都會深深剌痛她的心髒。
頭皮上傳來一陣火辣辣的疼,她抬起手來揉了揉頭皮,轉身要走。
“我早就知道是你!”
身後傳來的聲音帶著冰冷。
莫如織再次停下腳步,聽到傅君廷淡淡地拋出一句:“你就是那個最早開始從我身上偷走芯片的人,你也是咖啡廳裏的服務員,還做過家政,臉上的醜妝也在我眼前敗露,知道嗎?上一次你喝酒醉那晚,我從你的臉上抹去了幾顆雀斑,沒錯,你是用各種不同的造型出現在我的眼前,照理來說,我應該懷疑你,可我卻沒有那樣做,哪怕你再變一次裝我依然選擇相信你,相信你接近我隻是偶然,所以隻到現在我都沒有去查你真正的名字叫什麼。”
莫如織的心一陣陣絞痛!
現在,她更加無法轉身了,哪怕是轉身了,也無法抬頭,長這麼大以來,她頭一次有了種沒辦法和對方對視的恐懼感。
原來這一切傅君廷早就看透了她,可他並沒有揭穿他,隻是因為信任和對她的包容,而這一切,源自以他對她的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