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意外多少算是有驚無險了,起碼大東跑出來沒造成什麼傷亡,唯一幹的壞事就是讓丁大小姐受到了驚嚇。
至於他把丁思思關在狗籠裏,目的倒不是想折磨她,隻是不想讓那兩個粉友碰她而已。
畢竟丁大小姐是萬一挑裏的大恩物,一張臉讓你可擼,魔鬼身材無可挑剔,腿玩年的標準,估計是個男人看都會動那方麵的心思,哪怕你硬不起來都想占他點什麼便宜。
大東不是什麼善類當然不是抱著別傷及無辜的想法,這家夥純粹是想自己來第一手,先嚐一下鮮爽個足夠了或許會讓那倆粉友撈點湯喝。
那會他受了傷,本身身體就不太行,怕玩起來力不從心不太盡興,就特意跑出來一趟把傷口先處理一下,順便買點藥助一下興。
這事得到了證實,呀的在棚戶區買治傷的藥,怕買到的偉哥是假貨居然特意跑大藥房去買進口的,最貴的的那種。
那會了還有心思考慮這事,不得不說男人這狗德性是真讓人哭笑不得,這貌似也是側麵對丁大小姐魅力的一種認可。
一醫院單人病房裏,床單是自帶的,被褥是自帶的,很少有人住院還這麼講究。
這些就算了,衛生間的用具幾乎也是自帶的,病床上的丁思思穿的是自己的睡衣,蓋著薄薄的被子伸長了修長的大美腿,伸著懶腰說:“無聊死啦。”
“思思姐,我說你就偷笑吧!”陳輝笑說:“人生最高興的事其實就一個詞,有驚無險,你這一趟碰上了大東還能安然無徉已經是萬幸了。”
“別那麼老氣橫秋了你!”丁思思咬著銀牙說:“等老娘出院了,非得親手收拾死那倆個混蛋,叫他們後悔投這個胎當人。”
她被關在籠子裏,那倆道友色心一起,就拿冷水噴她其實就是為了欣賞一下透視裝。
籠子上掛著鎖她們也碰不到丁思思,不過你種貓抓老鼠般的感覺讓這倆更亢奮,在丁思思的驚叫躲閃中紛紛把手伸進籠子裏,撕扯著她身上已經濕透的衣服。
別說那倆混蛋滿有品味的,破爛的衣服濕透的貼在她身上,那種猶抱琵琶半遮麵,又半隱半現的感覺是特別的富有衝擊力。
陳輝當時就先硬為敬了,當然那倆粉友被抓起來的時候也是硬邦邦的。
“嗬嗬,那你要先把自己養好了,省得動手的時候沒力氣。”陳輝溫和的笑著。
“寶貝弟弟,聽說我爸給你五百萬酬勞你沒要!”丁思思突然若有所思的問了一句。
“我這人比較貪心,五百萬怎麼可能打發得了我。”陳輝笑嗬嗬的說:“怎麼說他丁顯祖這麼大的老板,欠我這麼大一個人情,我最近正千方百計的琢磨著該怎麼多榨他一點好處。”
“要不我嫁給你吧!”丁思思嫵媚的笑道:“我有丁氏20%的股份,外邊的私生子不算,我爸就我這麼一個寶貝女兒,隻要你入贅我家的話以後老丁的家產就都是你的了,人財兼收想想我都覺得過癮。”
“好主意,我人一直沒什麼出息,這輩子就兩個理想,一是找個富婆吃軟飯,二是當個富二代啃老。後邊那個因為我爹沒什麼出息沒實現,前邊這個隻要思思姐肯滿足我的話,那我的人生就完美了。”
“切,想的美!”丁思思啐了一口。
閑聊了一陣,陳輝先行離開了。
“好了思思姐,你好好休息一下,過兩天我再來看你。”
陳輝走後,病房裏丁思思拿著一顆藍色小藥丸若有所思的琢磨著,露出了異常狡黠的笑意。
新聞正式出來了,不過隻是含糊其辭的說了一陣,也沒怎麼明說就說關揚涉黑多年雲雲的,團夥抓了幾十人,把數字稍微一說具體情況沒個交代。
陳輝瞬間是心癢的要死,正想找老丁打聽一下,老丁的電話倒是先來了:“劉鎮東回來了,是時候宰他一頓了。”
差不多半個月不見,劉鎮東明顯有點瘦了,不過是意氣風發十分的得意。
陳輝進門的時候,他笑得是特別的爽朗,丁顯祖在一旁搖著頭說:“你小子啊也是厲害,要是關揚知道幫你養了那麼多年兒子估計能氣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