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穩著點啊羅老板!”陳輝說:“我是來日本了,不過我還是喜歡咱們中國的娘們,那可比那些所謂的日本娘們帶勁多了。”
被子底下的喬鈴一聽是越發的賣力,舒服得陳輝是直吐大氣,混身都在哆嗦。
“行了你別和我貧嘴,你就是去玩日本男人我都管不著。”羅蘭心氣呼呼的說:“你挑的那塊是什麼破地方,那裏是航空限高的輻射管製地帶你知道嗎?”
“知道啊!”陳輝的回答輕描淡寫。
“知道你還買那種地!”羅蘭心是一時有點無語了,沒想到陳輝的語氣這麼平淡。
“這很正常的,羅老板我今天的飛機回去,回去以後我們再好好談這個事吧。”
“行,我倒想看看你要作什麼妖!”
掛了電話,喬鈴這才從被窩裏鑽出小腦袋:“這位債主的聲音不錯哦,是個大美女吧!”
“還吃醋呢,那麼大根東西喂不飽你,什麼大美女,是個要債的活閻羅。”陳輝把她又按回了被窩裏。
沒了睡意,清晨又是一頓運動酣戰,泡了一早上的溫泉也算是好好的享受了一番。
下午的飛機回了國,飛機上金律師感慨道:“陳老板,您真的是什麼錢都賺啊,一開始你讓我去幫你開戶的時候,說真的我是想你好好的實業不幹學人家炒什麼股玩什麼單啊,現在回頭一看我是腸子都悔青了,早知道賣房子我都跟你一手,現在都能提早退休了。”
“少來了,我這是運好而已!”陳輝總喜歡用這句話來敷衍。
“命乃弱者借口,運是強者謙詞。”金律師意味深長的笑著:“你的錢又不是大風刮來的,不可能莫名其妙的就想炒股吧,我對你說的那個所謂大數據越來越有興趣了。”
“是麼,那金律師你可要好好學習咯。”陳輝轉移了話題:“這次您也沒閑著吧,多少是投了一點對吧!”
“別提了,一萬美金,沒敢加杠杆隻小贏了一點,上不了台麵啊!”金律師難掩羨慕的說:“和你一比,那真是鳳毛麟角。”
“金融的魅力就在於讓人一夜暴富,或是一無所有!”陳輝笑說:“可惜啊,我是新戶這杠杆隻能開到三倍,那些小說和電視上動不動就五倍十倍甚至二十倍杠杆,全都是扯!”
“陳老板,回頭有什麼好生意關照一下!”金律師唏噓道:“咱這一行表麵光鮮,實際上很不好混的,我都在考慮弄個別的副業來維持生活了。”
金律師倒不是特意在哭窮,隻是在現在的社會環境下律師真不是一個好職業,和官方打交道一向是弱勢,有嘴無權在這法製混亂的年代社會地位其實並不高。
一些親戚朋友,找你谘詢甚至打官司壓根都不想給錢,都覺得這是你的本份幫一下忙無可厚非,沒人會去想一個律師得苦讀多少年才有的這個能力。
這是真正的十年寒窗,萬一讀不好還會直接凍死,但在大多人看來就是動動嘴皮的事,完全不尊重他們的努力和專業的素養甚至這份職業。
老金還好一些,起碼人脈不錯,身兼多家法律企業的顧問,經常有一些商務上的谘詢,背靠著大企業說到底比較穩定也算風光。
那些小律師,小律師樓,過的就是捉襟見肘了。
“行,回頭我幫你琢磨點門道。”陳輝笑說:“轉行的話你就別想了,隔行如隔山嘛,就算做生意也得用你的法律知識才能無往不利。”
“哈哈,真能想出這樣兩全齊美的辦法,那你可就是我的恩公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