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子憑借著出手大方,很順利的混進了海洋沐浴的圈子裏,不隻是那個綠茶婊也認識了一些經理。
“劉興國第一次去海洋,是關揚帶他去的,之前泡的不是綠茶是另一個大學生,不過據說那大學生和他好了一段時間以後就被另一個大老板包了,他在那一共找了七個女人,這個綠茶是最後一個。”
虎子是聊興大發:“這劉興國在海洋也是個名人啊,不過倒沒幾個人知道他的職業,就知道他和關揚關係和走的近,出手也闊綽還是玩了不少的女人!”
“我就說這家夥不是什麼好鳥!”陳陽呸了一聲:“就他那點工資,在海洋別說泡女人了,就是正常消費都消費不起,這家夥在那玩了那麼多的女人,肯定是收了不少的黑錢。”
陳輝打斷了他:“停,別給我說那些八卦沒用的,老子對這些不感興趣,他有七個女人關我什麼事,湊齊了能召喚神龍不成。”
除了兩個不在海洋的,其餘五個虎子他們都接觸過了。
不得不說這幫孫子花消陳輝的錢是一點都不省,那五個女人幾乎都上手了,具體誰上誰不清楚反正當表兄弟是肯定的。
這三個淫賊,幹這事那是輕車熟路,這種事讓他們出馬還真是無往不利。
虎子套著這些女人的話很快整理出了一個大概,劉興國和關揚的關係很近,似乎還有一些利益上的牽扯。
關揚那人是出租車龍頭,按理說和住建的扯不到一塊去用不炸巴結劉興國,所以實際上是劉興國通過關揚這邊,投資了一些出租車想弄穩定的回報。
去年也就是關揚被抓的時候,劉興國有一段時間沒去海洋,去了也是罵罵咧咧的似乎損失了不少的錢。
這家夥找女人也是大吐苦水,反正意思是關揚被抓了他是賠得血本無歸,除了自己的錢外還有親戚同事的一些錢也打了水漂什麼的。
這一點,丁顯祖很快就證實了:“應該是這麼回事不假,裏邊的利益牽扯很多,要不你以為關揚怎麼在省城那麼多年黑白兩道通吃。”
陳輝不解的問:“可是丁老板,按理說這倆人的關係,也不該好到穿一條褲子。”
“孤陋寡聞了吧!”丁顯祖笑說:“有的人賺的錢不幹淨,老是放著還不如投資,投資股票什麼的不保險,在大部分人看來買房是最好的,可實際上另一個好的途徑是投資出租車回報比較穩。”
現在還沒進入智能時代,全民炒房的熱潮也沒來臨。
股市一向是割韭菜的存在,所以穩定投資的渠道很少,有點錢的上班族最好的選擇就是出租車了。
這東西門道很多,正常走手續的話一塊牌沒多少錢,可是在省城一塊牌轉讓就是十多萬,這可以說是無形的資產了。
丁顯祖沉吟著說:“關揚那邊少不了這樣的事,所以他被抓很多人都慌了,誰都怕被拔出蘿卜帶出泥,我和你說真查個徹底的話省城肯定是一場大地震。”
關揚的資產很多,特別的亂,整理起來耗時費力。
尤其出租車公司這塊很邪,檢查部門一一的登記要確認承包的車主,官麵上的說法是避免殃及無辜。
耐人尋味的是很多的車,包括一些小股東的登記人一查全是假身份證,壓根就沒這個人存在,甚至分紅打款用的帳戶都是假身份證開的戶查不到人。
這些車和股份都沒人認領,或者說沒人敢去認。
陳輝這一下是心裏有數了:“丁老板,按照您這說法,關揚案應該是不會深查了吧,要不蘿卜這一查拔出太多的泥也麻煩。”
“對頭!”丁顯祖笑說:“反正那些人不敢來認,上邊也省得裝傻把這些財產一起沒收了,到時候拿出來拍賣的話可是一筆不小的收入。”
當然法院拍賣這個,沒關係你就別想了,有好處都是內部消化外人是湯都別想喝上一口。
按這情況來看,很多人都是暗暗的吃了虧也不敢聲張,在這件事上不引火燒身都燒高香了,還想去把錢要回來簡直是送死。
陳輝是叫苦不迭:“關揚撲街了關老子什麼事,劉興國吃了虧去找劉鎮東啊,麻痹的找我麻煩幹什麼。”
思輝地產的會議室內,聽了事情的原委,龍姐是有點無語:“我就說了,不可能莫名其妙的得罪人啊,原來是你之前弄的那些破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