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思思肯定沒在這方麵鑽研過,不過不服輸的性子一起來嘛也真是倔。
就和鑽了牛角尖一樣,那一晚是任陳輝上下其手,隻要你別真提槍上馬的話怎麼摸都沒問題特別的溫順。
足足玩了兩個小時,陳輝是痛並快樂著,欣賞著無比漣漪的美景,又懷疑這樣舔下去自己會不會脫皮掉。
為了照顧她的自尊,陳輝是耐心的當起了老師,丁思思似乎也是第一次這樣虛心學習,這一幕用父慈子孝來形容有點不準確,但還真有那麼點意思。
那一夜怎麼說呢,回味無窮吧,痛並快樂著,地獄和天堂同時存在著感覺還是滿微妙的。
大清早在老君山爬山鍛煉身體,羅蘭心的電話突然進來了,陳輝喘了好一陣示意楊海全先停下來休息休息。
“喂,羅老板那麼早啊。”陳輝接了起來,氣還喘不勻。
那變羅蘭心楞了一下,隨即曖昧的笑道:“這麼累啊,大早上的還運動真是有精力,你後宮裏哪個女的那麼厲害讓你這麼鞠躬盡瘁啊。”
“主要是我精力好,體力好,這點你怎麼不說呢。”陳輝是懶得去解釋。
“你知道嘛?昨晚丁思思給我打電話了,裏邊說的那叫一個得意啊,你說現在都什麼年代了她還是個雛不說,說是給你吹出來了兩次特別的驕傲。”
陳輝已經麻木了,知道她們姐妹倆是無話不談,這種話題都不是什麼隱私沒什麼好大驚小怪的。
羅蘭心興致滿滿的追問道:“真的假的!”
“真的!”
“我靠,她還真有這能耐啊,不過說真的思思那長相那容貌,我看了都想上她,你真憋得住??”
“沒辦法啊,她不同意,我不能霸王硬上弓對吧。”
“為什麼不能啊,愛她那就上她啊,連硬來都不敢你說個屁的愛情,就算她告你強JIAN頂多就進去蹲幾年而已,蹲幾年都不願意的話這肯定不是愛。”
羅蘭心平時其實挺正常的,隻是說起男女關係的話題,似乎腦子也跟著抽了一樣,和丁思思一樣有種讓人琢磨不透的歇斯底裏。
“羅老板,你大清早的打電話過來就為了這事?”陳輝是哭笑不得。
“我是特正經的問你好不好,真出來兩次的話最後都是怎麼收場的,爆了她嘛?那她有沒有吞下去。”
羅蘭心說得是格外的興奮,陳輝又不由的想起了那一夜的漣漪,說真的過程是痛並快樂著,還一直擔心會被她咬上一口。
不過第一次是在嘴裏她有點不開心,馬上就跑廁所去幹嘔了明顯不適應,陳輝好說歹說的哄了一陣這小傲嬌才算是順過氣。
第二次嘛,她很是警惕陳輝也沒辦法,軟磨硬泡的最後是弄她臉上。說真的那一幕現在想想都硬,丁思思那樣天仙化人的容顏被這樣褻瀆,心理上的成就感是澎湃得筆墨難沁。
“別想多了,這事你還是找思思打聽去吧!”陳輝沒有回答她。
“得了吧,丁思思肯說的話我還問你啊??”羅蘭心一本正經的說:“她心理年齡幼稚,說單純不確切不過肯定是放不開,玩不了多少的花樣,有時候我想想都替你別扭。”
“我怎麼別扭了?”陳輝心想知妹莫若姐啊,別看丁思思風風火火的,可在這方麵是特別的遲鈍,一點女人天性取悅自己男人的感覺都沒有,有時候確實是死板。
“那還不別扭啊!”羅蘭心說:“就她那長相和身材,真要浪起來的話我想想都受不了,可偏偏她在這方麵就和個低能兒一樣你不生氣??咱別的不說,在這方麵是真的缺乏教導和天賦,別說取悅了就是一點配合你的心思都沒有,這種表現是一點女人味都沒有好吧。”
陳輝聽著是哭笑不得,羅蘭心總結得還真是到位,丁思思確實就是這麼一個奇葩。
“羅老板,你打電話來就專門為了和我說這個?”
“小輝輝,我幫你多刺激一下丁思思,讓你早日得手怎麼樣?”電話那頭,羅蘭心曖昧的建議特別的有吸引力。
陳輝是心動了,不過語氣還是平穩的問:“怎麼個刺激法!”
“你是不知道我們之間的恩怨!”羅蘭心說:“我和丁思思都是獨生女,按理說應該是一身的公主病才是,不過從小我們玩在一起倒沒這方麵的毛病。丁思思不喜歡學習就喜歡玩,從小我就扮演別人家孩子的角色,以前姨父訓她的時候都拿我做榜樣。”
“傳說中別人家的孩子?”
“對頭,所以你別看那妖精整天喊著叫你上我,可實際上她不一定願意這麼做。我們兩個先後出去留學,我的學校是常青藤係的,她讀了一個花錢拿學位的野雞大學,按理說她是不在意學習的人,就算以後學不好老丁也能養她一輩子,可那會我就察覺出了她對我的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