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一醫院手術室外,所有聞訊趕來的人是麵色嚴肅。
劉強武和交警的人在交流著什麼,門口是劉家的女人在哭哭啼啼。
天台上,丁顯祖抽著煙是滿麵的嚴肅:“小輝,看樣子劉家鬥得喪心病狂了,原本大家遵守規矩用實力來說話,還有大半個月的時間現在勝負未分,沒想到劉鎮龍那些瘋狂,竟然對自己的哥哥下毒手。”
“他下的毒手?”陳輝聽得一個機靈。
“調過監控了,也查了貨車的車架號……”
一切都如劉鎮豪所說的那樣,證據指向了劉鎮龍。
沒一會樓道爆發出了爭吵聲:“劉鎮龍你個混蛋,為了錢連自己的哥哥都下毒手,你是人嘛……”
劉家強字輩的人撕打在了一塊,女人們也是邊哭邊罵還撕扯起來,現場是一片混亂。
警察到了現場才算控製住了局麵,12個小時後劉鎮東的手術完成了,結果很樂觀:“傷者本身沒生命危險,有細微的腦出血跡象不過已經排除了,當然接下來他需要好好的休息。”
因為劉鎮東的重傷昏迷,天信集團內部是徹底的慌了。
劉鎮龍也被帶走調查,因為所有的證言都指向了他,可是排查下來他又沒有真正的做案嫌疑。
劉家內部現在是亂得要命,丁家別墅裏,丁顯祖難得的喝起了悶酒,陳輝勸道:“丁老板你放心吧,醫生都說了劉老板沒事,估計今晚或明天就會醒。”
“哎,沒想到事情鬧成這樣!”丁顯祖懷疑的說:“隻是我覺得有點蹊蹺,就算他劉鎮龍再怎麼喪心病狂,也不該選在這時候動手啊。”
果然這些家夥都是老謀深算,一下就看出了事情是有點不對勁。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劉家的事你比我清楚多了,是哪裏覺得不對勁?”
這時門開了,滿麵憔悴的劉強武走了進來,禮貌的點了一下頭:“陳老板,丁老板!”
“老劉醒了嗎?”
“醒了!”劉強武的麵色有點嚴肅,嘶著聲說:“身體狀況還不太好,不過我叔叔說了,這事應該不是他劉鎮龍幹的。”
連受害者都覺得不對勁,陳輝頓時有點鬱悶了,看樣子劉鎮豪也是自信過頭了。
“老劉怎麼說的?”
“叔叔說了,目前大房的事由我全權處理!”劉強武坐了下來,一咬牙說:“至於董事長一職他就不爭了,這時候不能讓有心之人哄抬股價。”
“也是,現在最重要的是身體!”丁顯祖感慨道:“誰都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
“這事很蹊蹺,叔叔說他已經派人在查了。”劉強武說:“丁老板,叔父希望您那一個億還是先借著,雖然目前可能爭不過劉鎮龍了,可說到底我們都是劉家的人,可以的話就跟二房合作趁機解決天信集團這些年積攢下來的問題。”
企業過於龐大,裙帶關係多了,懂事會乃至於犄角旮旯裏都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破事,這種多事之秋確實是可以快刀斬亂麻的好時候。
這麼高風亮節?陳輝一時是有點錯愕了,劉鎮東這胸懷也太坦蕩了吧。
“老劉不爭了?”丁顯祖有點錯愕。
“叔叔現在的身體情況,爭不了!”劉強武歎息說:“至於我的話,我是哪塊料自己清楚,就算我苦苦堅持也不可能爭得過劉鎮龍的。”
送走了劉強武,丁顯祖問:“你怎麼看?”
“劉家的事我不清楚!”陳輝反問他:“不過我知道水一定很深,丁老板你剛把自己的集團改製完,這時候去參手劉家的家事似乎也不妥當。”
“是的,不管誰都這麼說,蘭心上次來的時候也覺得我不該籌措這一筆資金。”
丁顯祖想了想,說:“不過我相信老劉的能力,隻是現在這時候他出了這事我是想不到,按理說就算劉鎮龍再怎麼喪心病狂,其實也沒到真的要魚死網破的時候。”
想來想去沒個頭緒,丁顯祖先去休息了,對於陳輝在丁家留宿的事他也不過問了。
丁思思的閨房裏,洗完的陳輝大大咧咧的躺在床上,期待的等著浴室那邊的美人出浴。
丁思思洗完以後隻裹了一條大浴巾,一邊擦著頭發一邊不解的說:“我就想不明白了,兄弟間至於鬥成這樣嘛,要不是劉鎮東命好的話估計小命就玩完了。”
“說是兄弟,實際上他們是不同的媽生的好吧!”陳輝笑說:“有錢人家裏的破事多,劉家多子多孫的哪像你一枝獨秀,估計這些年下來他們為了私欲也會勾心鬥角,可能攢下來的新仇舊恨不少呢。”
正琢磨著晚上能軟玉溫香抱滿懷好好睡一覺,電話突然響了起來,而來電的人讓陳輝感覺是十分的錯愕。
深夜的醫院很安靜,按理說現在不是探訪的時間,所有的病房都是大門緊閉。
吳雪梅在前邊帶著路,輕聲說:“陳老板,希望你們別談太久,鎮東剛痊愈他的身體還不太行。”
“明白了!”陳輝就納悶了,正牌老婆不是在守床嘛,這曾經跟過關揚的小三怎麼也在場。